不过他们认为这是宫主的敷衍说法,若是宫主愿意教,哪怕让他们之前废掉之前所学,他们也是心甘情愿的,毕竟之前所学与宫主的相较,实在是太低下。
“看起来是真的。”孟来的心里也是直冒酸气,不过心里也明白,他们怎么能与沈姑娘比,沈姑娘在宫主心里那位置是完全不一样的。
“宫主对沈姑娘实在是没有底限的好。”叶一鸣只觉得若是沈姑娘最终没有成为灵度宫的宫主夫人,那宫主可是亏大了。
不过,他又觉得,以宫主的为人,是不可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那是未来的宫主夫人,不止是宫主对沈姑娘没有底限的好,连我们也要对沈姑娘没有底限的好。”孟来撇了叶一鸣一眼,虽说他们也看不出来沈姑娘到底好在哪里,性格别扭,偏冷,对宫主也不热心,唯一的优势就是当初救了宫主。
宫主这可是牺牲大了,救命之恩是要以身相许。
“他们对我有意见?”沈依不瞎,孟堂主与叶堂主惊鄂的模样不止是她看到了,只怕在座吃饭的都瞧上了,他们实在是忍得辛苦,“会不会就此对你一宫之主的权威产生质疑。“
”不会,“墨青言连撇一眼都不曾,孟来的叶一鸣哪来的闲心对他产生质疑,无非是惊鄂与他对她的纵容,他可从来没有如此纵容过一个人,更何况还是个女人,“他们会习惯的,毕竟,你是他们未来的宫主夫人,待你如待本主一般,他们对本主不能有任何质疑,对你也一样。”
他自信的模样让她不想再多说。
他信得过他的人,她可不信,人心隔肚皮,随时都会生变。
未曾生变也不过是还没有牵扯到相关利益,一旦利益冲突,该来的变化,如风一般,便来了。
一路上,沈依随墨青言学手法,她对穴位精通,一旦他愿意将手法的精髓相授,她学起来是很快的。
可以确定的是,在抵达海沙帮之前,她必定能学会他所教的手法。
”阿依,“
”嗯?“她在背手法重点。
”你是从哪里学来的医,精湛得让人吃惊。“他闲来无事,聊聊天。
”我外公教的。“她随口一提。
墨青言抬头望天,头顶上有片乌云,一直跟着他们,久久不散,再这样下去,怕是要淋一场雨了,他倒是不怕淋雨,至于怀里的小女人嘛,淋些也没有关系,他会帮她弄干。
若是他没有记错,在沈家时,他听沈婆提过,阿依从未见过她的外公,甚至连阿依的母亲对自己的父亲也是记忆不太清楚的。
阿依的外公在阿依母亲六岁时便去世了,是阿依的外婆辛辛苦苦将女儿拉拔长大成人,不过在女儿嫁人的第二年也熬不住去世了。
阿依从未见过她外公,对她的外婆也没有丝毫印像。
现在,她说她的一身医术是她外公教的。
当真是让人匪夷所思啊。
墨青言再看乌云,猜测还有多久会下雨,前方只有一处小林,没有任何可以遮的地方。
”外公当真是个惊世奇人,只怕他与你是梦中神交吧,否则以魂灵之身,要怎么传授你医术?“他非常好奇的询问。
沈依闻言,微微一僵,她想得太投入,完全是无意识的随口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