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灵度宫的分部停留了好几日,墨青言身体无大碍,他们可以起程了,西北木家庄那儿没有木朗西的下落,药王谷也没有,与木朗西交好的几处地方也去寻过,一直没有他的消息,他仿若真的从这偌大的天地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笔帐原是要尽快清算清楚的,不过,墨青言眼下有更重要的事要办,他立即带着沈依回灵度宫,延路买了不少的珠宝首鉓,新衣衫和各种喜气又新奇的东西,这是为了他们的订婚而备的。
无论沈依怎么说,墨青言的算盘是打定了,他不会更改。
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喜气洋洋的准备完成他们两个人的终生大事。
明日就要抵达灵度宫,今晚他们早早的入住了客栈,好好歇着,明日回宫必定还有不少的事要处理。
才刚下榻,白瑶找上门来了。
之前到海沙帮她是扑了个空,没有见到墨青言,更是把好好的机会给错过了,让墨青言与沈依相处了那么长的日子。
她心中怒火盛放,恨不得立刻将沈依烧成灰烬,免得沈依来与她抢男人。
“白左使——,”孟来见白瑶,神情尽量平静,“明日宫主就要回宫了,白左使怎么到此事来迎接宫主,可是宫内有要事发生。”
白瑶扫了孟来一眼,灵度宫里能让白瑶正眼相看的只有墨青言,孟来还不够格。
“怎么?一定要宫里发生大事本左使才能出现在此处吗?只要宫主在,本左使何时出现都不奇。”白瑶不满孟来的问话,“宫主人呢?”
“已经进房歇息了,若无大事,白左使还是不要打扰得好。”
“本左使有没有事还要向你禀报吗?宫主在哪一间房?”
孟来不语。
宫主自是与沈姑娘同住一房,宫主用的理由一直是为了省钱,天知道灵度宫可是从来都不缺钱的,沈姑娘也是很无奈,曾提出由沈姑娘出房钱,也被宫主给拒了。
宫主是决定要把便宜占到底,一点也不想错过。
“孟堂主——,”被人以如此敷衍的态度对待,白瑶心里更是万分不快,“你太不把本左使放在眼里了,一个区区堂主,是谁给你的脸面。”白瑶怒火全开,“明日回了灵度宫,你自己去天刑堂领罚。”
孟来看她一眼,摇头,他没犯错,犯不着进天刑堂领罚,既然宫主没有特别交代不许他告知别人他的住房,他便告诉白瑶。
白瑶只要想知道,那还不简单,她直接揪个小二就能问得一清二楚。
“二楼天字房,”孟来道。
白瑶冷哼一声,不长见识的人,一定要受威胁才肯松口。
“白左使,回宫之后,属下可不去天刑堂领罚。”孟来在她身后道,谁爱领谁领去,他是不会去的,走这一趟,他身上已经多了一道鞭伤,受了一夜水刑,回宫还要受罚,对他实在是不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