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依不怕反笑,与前月的阴险神情对面,鲜明的让人错鄂。
“前月姑娘既然知道我是墨青言的妻子,怎么以为我会轻易的便落入你的手上,轻易的便被你给杀了,难道你们以为墨青言能看上的,便是手无缚鸡之力的闺中小姐?”
前月不急,灵度宫的事,她们是打探得一清二楚,关于墨青言的事,事无巨细,都有专人去打探。
她们很清楚墨青言妻子的身份。
“你是个大夫,虽然有些医术,可并不怎么样。”前月不屑得道,“否则,不会喝下刚才被下了药的茶水。”她命人盯着,确定沈依是喝下了茶水,不仅是沈依喝了茶水,连墨青言也饮下下了药的茶水,那是宫主给的药,服下了药,到头来只能任由她们捏圆捏扁。
她就不信墨青言的女人还能翻起多大的风浪来。
“不错,你也知道我是个大夫,你们在水里下的药,我是就知道了,也早就解了,否则,为何现在还不毒发,还能好好的,如此清醒的与你交谈。”唉,她是早就备下了解药,她与墨青言皆服下,为的就是防着意外。
看来她早有的防备心是对的,她们的药对她和墨青言无效。
“前月姑娘却不是大夫,也不识医理,理不知毒药,所以,连我在你身上下了毒,你也没有发现吧。”
“什么?”前月大惊,“你在我身上下了毒。”何时的事,下的什么毒?为何她一点反应都没有,”不可能,你在说谎。“
”是不是说谎,你提提气便知,“药性,已经发作,”前月姑娘,我允了我家相公,会好好的保护自己,自是不会让你杀了我,对不住了,”
“你——。”前月心中惊骇,她说得没错,她身上当真被下了药,她不敢再动真气,就怕毒会越走越快,“来人,将她拿下,宫主要治她重罪。”前月深觉自己快支撑不住,立刻召唤无相宫的其他宫人。
一众的女子,将沈依团团围住。
沈依慢悠悠的拿出一只小药瓶,轻轻的拔开,轻轻的挥一挥,而后,无相宫的一众宫人,全都放倒在地,前月也已经支撑不住,倒在地上。
此行她倒是带了不少的好东西,之前几个月,她有时间又有钱,可是做了不少好东西,随身可携带,必要之时,不就用上了嘛。
她也给墨青言备了些,他是随身带着的,万一无相宫主当真给他用强,他也有法子自保。
他已经是她的男人,可不能让别的女人占了便宜。
她拉起倒地的前月,毫不怜香惜玉的晃了晃,“前月姑娘,醒醒,告诉我,你家宫主在哪里?”
前月强行撑起一双眼皮,摇头。
“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好,你若是不说,我就将无相宫的女人一个个都放倒,再放一窝男人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