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1 / 2)

 接下来许久都平淡无事,也不过就是厢易沉每天为了喝个药委屈巴巴地缠上何向晚半天,竹垣每日跟在晨曦郡主身后献殷勤。阮琅继续混在谈安的宅子里为非作歹,谈安只觉得要不是因为自己是个鳏夫,他都要怀疑阮琅就是那话本子里策反了主家夫人一起谋财害命的人黑心管家。

何景玉除了在翰林院忙得脚不沾地,还要和宣康帝一起讨论平卢的事务,剩下不多的时间就跟着绯心“作威作福”。提亲的事由何古义花棋洛操持,何古仁帮衬这,三位堂哥也四处帮他搜罗新鲜玩意儿。本来何府以前也搜罗了不少,只是三位堂哥偏心,全部给何向晚陪嫁过去撑排面了。到了何景玉这里,只能重新搜罗。

只有马千舟,一边在军营里操练兵将,一边还要学功夫,剩下一丁点时间,还要时而不时的去十里春深居“被美人计”。

这种平静一直维持到江南的梅雨时节,正值何穗歆要快要分娩,宣康帝正忙活着准备各种稳婆奶妈。江南忽然传来消息,长江流域爆发了瘟疫,牵连甚广。

接着,京城上下居然出现了零零星星的传言,说何穗歆这个孩子来得不祥,触怒了上苍。开始的时候也不过零星一点闲言碎语,毕竟当初受过何穗歆恩惠的人不乏少数,这么快忘了救命之恩也不是件易事。可是随着朝廷几道赈灾的措施实施下去,灾民不增反减,这种言论已经蔚然成势了。

“要我说,就是歆贵妃肚子里那个孩子不祥,触怒苍天,才降罪到百姓身上。”

“可不是,要我说啊,就是何家人不祥,你看啊,那何家次女嫁个摄政王,就害的摄政王险些没了命,连大婚都没有结成。这何家长女一怀孕,江南就有了大灾。你说,这可不是祸国的妖女!”

“妖不妖女不知道,反正何家就是个贪心不足的,没有那富贵命,却强行攀附皇家,大安的国祚抖毁在这俩女人手里了!”

何向晚在三雅居,听着将影给她汇报这些流言蜚语。越听越气,狠狠拍了一下桌子,一时没有守住力气,木桌就应声倒了。“都是些屁话,江南此时气候湿热,阴雨连绵,本来就是容易害病的,自古以来两江沿岸都有“霉”雨的说法。这些人不想着怎么为这些人排忧解难,反倒在这里蜚短流长!”

“不要恼了。”厢易沉这些时日为了养伤,一直是穿着棉布中衣在三雅居带着,如今居然穿戴整齐,还把象征身份的蟒袍穿上了。

何向晚见他出来,方回过神来:“怎么穿这么齐整?”

厢易沉笑笑:“身上已经大好了,在不走动走动怕是要生锈,我想着今天正赶上大朝会,我去走走。”

何向晚“......”您老人家选的这个地儿,还真是“随意”走走。心里知道他要去做什么,劝阻道:“你又并非神医,又是大病初愈,实在不应该再为这些事劳神的。”

厢易沉道:“他们都把脏水泼到你头上了,我要是再不出面护着,你嫁我做什么?”说完,拍拍何向晚的肩膀,示意她不用担心。“休诉,备马!”

休诉应了一声又折回来:“王妃说过,你这阵子刚刚才好,不许给你骑马,要出去就坐马车。”

厢易沉无奈,休诉这小子已经彻底服了何向晚,自己现在说话多少有些不顶用:“好吧,随你,快去备车。”

“陛下,恳请陛下将贵妃移至护国寺,以求上苍宽恕。”殿上一群老臣步步紧逼,不依不饶。

楚仪冷笑一声:“荒唐,国祚之事,岂会系在一个女子身上,诸位这般言行,未免有些太危言耸听了!”

另一位大臣见他这样说,直言讽刺到:“恕之兄,你如此向着贵妃说话,可是受了何家什么恩惠。”

“受过!当然受过!”楚仪痛快的承认:“当初救整个京城百姓于水火是有歆贵妃一份的吧?将诸位大人的亲眷从云钦敬手底下那个疯女人哪里救出来是摄政王妃出过力的吧?京城哪一家没有受过何家的恩惠,如今大灾面前,诸位不思如何除瘟疫,抚灾民,居然在这里恶意中伤两位女子,实在不是君子所为!”云钦敬说的掷地有声。

何景玉为了避嫌一直没有说话,这会儿听见楚仪如此说,心想何向晚说的果然不错。楚仪此人,平时惯会圆滑的,谁也不得罪,但真到该说话的时候,却不会露怯。

那些大臣有些理亏,气焰弱了不少,但依旧不依不饶:“楚大人这话好没道理,为官者最忌公私不分,这讨论国祚之事,怎么就牵扯到一人身上。”

“说的是啊!”殿外忽然传来一个慵懒的声音,厢易沉从殿外走进来,虽然还是一副放荡不羁的模样,却让人没来由的感到威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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