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一一收了运转,还是扎着马步,一动不动。
有些东西,习惯就习惯了,不会觉得,乏味无趣。
不能打扰了一一。
嗯,慢一点。
这可是两桶水,是两桶。
这是我的弟弟,好厉害啊。
皂角捏着脚走到年一一的旁边,一脸崇拜。
“皂角哥,醒了?我吵到你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皂角哥。”年一一感到皂角地到了,愧疚地说道。
“没有,没有,一一,我们都是这么早起的,等下娘也起来烧饭。”皂角望着年一一,目里溢满愔慕。
皂角哥,这是?
怎么眼睛这么恐怖。
年一一惊地起鸡皮疙瘩,这眼神好像要把年一一吃了。
“一一”。
“嗯”。
“你这是干嘛?”。
“皂角哥,这是练功夫”。
“功夫?哇!”。
“皂角,你要不要学?”。
“我也能学?”。
“当然,只要你学,就不难”。
年一一把练功夫和修炼毫无保留地说与皂角,皂角眼睛里璀璨着六月的繁星。
“皂角哥,就是这些了,我们先来扎马步,好的体魄,才能最近距离的接近阴阳之气。”年一一成了一个小师父,耐心地讲解。
“一一,是这样么?”皂角也学着年一一,扎得有模有样。
“皂角哥,腰还要直。”年一一放下木桶,过去把皂角的腰给压直了。
大娘早就醒了,看着院子,听着这两兄弟,欣慰地微微含笑,转身烧饭去,她的儿子要远行,她要给她儿子吃得饱饱的。
“皂角哥,你能提着两桶水,扎马步,你就可以念我教你的咒语,当你感受到阴阳之气,你以后就能当阴阳师。”年一一真心真意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