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甚么?岳家的事,有比我更重要的么?”他举起手,轻轻吹了吹新磨的指甲。
那白胖的小厮见状,连忙迅速跪行上前,自怀中掏出一方白色丝帕,双手举过头顶呈上去:“爷有所不知,下人房里有人在修习术法。阿三正忙着教训呢。”
“还教训甚么?”岳天一把扯过丝帕,在手指尖随便抹了抹,便看也不看地扔回去:“轰出去呗。”
“诺。”白胖小厮唯唯诺诺,倒跪着退下。
全是些卑躬屈膝低眉顺眼的做派!
他瞧了十几年了,当真有些烦腻。
喝退了众人,清俊孤僻的少年,独自在庭院的梅花下站了许久,方才缓缓回房。
“爷,冬夜漫长,要不要奴婢为您暖床?”刚走进寝殿,一名姿色姣好风情万种的女子,衣着单薄,款款走上前来。
岳天在三步开外站定,双臂抱于胸前,细细打量品鉴一番,点头道:“不错。可惜衣着太多,看不分明。”
边说着,边伸手拿向八仙桌上的茶壶,余光瞟着。
那女子闻言后两眼放光,便也顾不上羞涩,轻解罗裳,脱得只剩下肚兜和亵裤。
“你方才说,要为我暖床?”岳天揭开茶壶的水,用手指往里探了探,皱了眉。
“只要爷需要,奴婢不止可以暖床,还可以为爷做点别的。”女子眼波流转,眉目含情,欲语还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