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妈的表情略带期望。
余谨言诚实地答道：“好吃。”
随即，他目光一直留在顾妈负责洗的那辆车上，他怎么感觉到这辆车有点熟悉呢？
顾妈满意笑了笑，同时，察觉到他眼神中的困惑，低头看了看自己正在清洗的车子，抬头解释：“这是你的车，九九他爸说，帮你把车洗干净些，开出去也好看。”
余谨言：“……”
他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他车都是有人负责专门清洗的。
外行人要是不懂的话，很有可能会毁了他这一辆车。
“怎么了？”顾妈问。
余谨言嘴角不自然地抽了抽，平复了下情绪后，淡淡地开口：“没事……”
顾辞九虽然对车不够了解，但多少也能猜测到他心中的困惑，张口对老妈说道：“妈，你先忙去吧，汤我帮你放好了，等会你跟爸记得喝掉，我先带他出去，这里太吵了！”
顾妈点头：“好，去吧。”
离开工作的地方，外头就显得安静许多。
顾辞九才出声：“我爸妈他们是因为热心才会没经过你同意把你车洗了，你不要怪他们，你车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一力承担，你——”
话还没说完，余谨言打断她的话，侧头看着她，语气硬邦邦地说道：“我又没说怪他们。”
她愣了下，随即低下头，小声地说道：“谢谢你。”
余谨言嗤笑：“就算我怪了，你拿什么承担。”
余谨言双手环胸，两眼一眯，静静地看着她。
顾辞九正要理直气壮地反驳他，突然想到就算他要找她赔偿，她现在也根本没这本事，只好回头看着他，换了个话题：“你什么时候回去？”他应该没这受虐倾向，跑到她这窄小的地方一起挤着吧？
其实她就是只是问问而已，没其他意思。
但在他这边听起来，就变成了另一层意思，是在变相赶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