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漏了某只白天鹅呢！
要不要给她打电话呢？姚丹虹一事，是有点····那啥了啊！
迟疑了许久，鼓了一口气，就硬着头皮给她拨打了过去。
反正，他姓李的脸皮厚，不怕。
接通过后，手机那边的白天鹅，并没有开口说话。
两个人沉默了一阵，李中南只好皮率先开口，问道：“月清，你在干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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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月清淡声道：“和你打电话。”
“我知道你在和我打电话啊，我···前几天跟你说，并不是真的，我从来就没想过和你分手的。”
敞开了说好点。
黎月清嗯了一声，道：“我知道的。”
李中南迟疑了一下，又问道：“你不会生气，或者难过吧？”
“没有，我只是你的一只小母狗，我不会生气，也不会难过的。我···我也没资格生气，没资格难过。”
黎月清这样说道。
只是，以前说到“我是你的一只小母狗”这句话的时候，这只白天鹅都是骄傲的。而现在，声音则非常的低落。
李中南听着心儿一堵，道：“对不起，我让你不开心了。”
黎月清则咬了咬嘴唇，道：“中南哥哥，只要你开心，我就开心。”
“你不开心，我又如何能开心起来？”
李中南难受得要死。
黎月清迟疑了一下，问道：“如果···如果我要你放弃姚丹虹，你会听我的吗？”
“月清，我···”李中南一阵难以抉择。
自从跟了他，这只白天鹅，就从来没有要求过什么，这是她第一次开口。
真的，不忍心拒绝。
黎月清苦涩一笑，道：“我知道，在你心里，她很重要，比我···重要的多了。”
“没有，月清。真的，在我心里，你比姚老师要重要多了。”
李中南迟疑了一下，道，“如果你···真的不能接受，我就···放弃她吧。只要你开心！”
“中南哥哥，你还记得我胸口处的伤疤，是怎么来的吗？”黎月清咬了咬嘴唇，道：“当时，在中南酒店，在谈判桌上，我故意刺激你，说你你对姚丹虹，你曾经的班主任，不是爱，只是想占有。并且承诺，只要你交出大黄的股权，我就帮你把她搞到手，叫她变成你的奴隶。然后，你就恼羞成怒，就···”
“月清，对不起，我···”
“每次想起这件事，想起姚丹虹，我就很难过，很不开心。”
黎月清又咬道，“因为我觉得，在你的心里，她比我重要一万倍。”
“月清，没有的事。”
李中南当即道，“我答应你，以后···都不再见她。”
“不，中南哥哥，不要这样。”黎月清却是突然叫了起来。
完了，她又咬道，“现在，我只想你，快点拿下她。然后，逼她帮我···舔一次？以此来证明，在你的心里，我比她更重要。只有这样，我才能解开心结，才能开心起来。”
“月清，这~~~”
这···啥跟啥啊？这···逻辑真够强大的，这~~~都能扯上关系？
黎月清又咬道：“中南哥哥，你不愿意吗？就···当我求你了，答应我可以吗？”
“不是，月清，我···我怎么觉得···”怎么觉得，她说的都是违心话呢？
“中南哥哥，难道你没有信心，觉得拿不下她？”
“怎么可能呢！”
“那就是···你不想我开心了！”
“行，月清，我答应你。我答应你，尽快拿下姚丹虹，然后叫她帮你舔一次。不，是十次，一百次，一万次。只要你开心，多少次都没问题。”
“嗯，谢谢中南哥哥。”
“我的白天鹅，你开心了吗？”
“嗯，我开心了，我的主人你呢？”
“我也开心了！”
“那就这样说定了，我···先忙了。”远在国的黎月清，匆忙地挂掉了电话。
跟着，两行眼泪，控住不住，流了出来。
就这样，流着眼泪，望着胸口处的伤痕，一阵阵的出神。
心堵，难受。
苦涩。
而某人则一阵阵的愉悦，一阵阵的轻松，开心得不行。
完了，当下的又拿起手机来，给赵艺拨打过去。
等接通了，他开口就问道：“老赵，你在哪啊？”
“你来京城了？”
空谷幽兰的声音，充满了意外的惊喜。
某人当即嗯了一下，道：“我现在就找你去！”
赵艺却道：“不，中南，我去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