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中易接了诏书,竟然当着李云潇的面,露出了神秘的笑容。
李云潇不解的问李中易:“爷,咱们眼看着要丢了兵权,您还为何发笑?”
李中易又是微微一笑,说:“耶律休哥此次所图甚大,吾恐怕赵家兄弟,无法妥善应对。”
李云潇垂下脑袋,仔细的一琢磨,忽然怪叫道:“小的知道了,您是想北上?”
李中易摸了摸下巴,笑道:“其实呢,范质并不想我带兵出征,所以,他才会故意命人在军器方法,硬卡住不给。既是如此,咱们何不顺水推舟呢?”
李云潇频频点头说:“等赵家老二败了,北方无将可守的时候,嘿嘿,能够力挽狂澜的可就只有爷您一人而已。”
李中易哈哈一笑,说:“如果,吾没有料错的话,去西北的多半是耶律斜轸,徘徊在河北境外的,极有可能是耶律休哥。”
“爷,莫非是耶律休哥想要长途奔袭不成?”李云潇忽然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赶忙问李中易。
李中易点了点头,笑道:“耶律休哥极其擅长远程奔袭,只怕是,大名府符家有难了!”
李云潇转动着眼珠子,略微一想,忽然轻声笑道:“太后的娘家有大难,到时候出不出兵,出兵的快慢,可就全看您的意思了。”
李中易哈哈一笑,说:“有长进,大有长进,这么些年,没白跟着我。”
李云潇照例露出憨厚的笑容,腼腆的说:“跟着英明如神的爷,小的再不长进一点,恐怕连牵马拽镫的机会都没有了。”
李中易抬手拍了拍李云潇的肩膀,打趣说:“光长脑子可不中,若是看上了谁家的闺女,只管和我说。”
李云潇苦着脸说:“爷,您就别拿小的寻开心了,我若想纳妾,何必等到今时今日呢?”
李中易当即笑了,李云潇这小子,别看用勇武过人,忠心耿耿,却偏偏有着“妻管严”的坏毛病。
不过,李云潇的专一,也确实让李中易觉得有些惭愧。和李云潇相比,李中易那可是花得不能再花的花心浪子。
正妻还没过门,就已经纳了好几房妾室,而且,在可以预期的将来,李中易的后院之中,必定还要多上几位五代之绝色。
首先,李中易原本的聘妻——小周后,必定是不能放过的。如果,能够有机会,把大周后也给抢到怀里来,李中易肯定会更加的满意。
就在李中易休假的第五天上午,从北边接二连三的传来了坏消息,首先,赵老二在西北吃了个小败仗,整支大军被耶律斜轸的契丹铁骑,围困在了胜州附近。
其次,也是更坏的消息,先帝从契丹人手上夺取回来的霸州,居然在一夜之间,丢给了耶律休哥。
这么一来,整个大周帝国的北部边境,竟然是全线告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