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芳笑道,谢谢曹总!
安排妥当,大家上楼,小芳的房间,就在张晨他们房间的斜对面,贺红梅想跟着小芳去她房间,被小芳推开,小芳说,你跟着我干嘛,有话吃晚饭的时候再说。
贺红梅扁着嘴走回来,和张晨说:“奶奶的,被嫌弃了。”
张晨大笑。
两个人进了房间,少不了拥抱亲吻,等他们再走到窗户前时,看到向南她们三个女孩子,已经在下面海滩上了,顶着太阳,在和海浪赛跑,浪来的时候,她们赶紧往沙滩上跑,但海浪还是追上了她们,把她们的衣服都打湿了。
浪退去的时候,她们就追着浪跑,但海浪总是先于她们,在海滩上散成泡沫,最后消失。
张晨和贺红梅相拥着站在那里,看着外面,不一会,张向北和孙向阳也出现了,加入到了逐浪的队伍,每次跑在最后面的,总是孙向阳,那几个女孩子都在笑他。
张晨和贺红梅也被孙向阳跑起来时,左一下右一下突着肥硕的臀部,大肚子一颠一颠的动作逗笑了。
到了吃晚饭的时候,夕阳西斜,海滩上还有下面的泳池边上,陆陆续续人开始多了起来,几个小孩吃了一会就说吃好了,要去游泳,小芳要陪他们去,曹敏芳见小芳都没什么吃,她就说不用,你继续吃,我让瞭望哨上的救生员看着他们。攫欝攫欝
为了保证客人的安全,他们酒店前面的海滩上,有一个救生员,坐在三米多高的椅子上,穿着泳裤,光着膀子,头上戴着贝雷帽和墨镜,嘴里衔着哨子,右手持一根长竹竿,杆子头上,是一面小红旗。
他看到前面海里,有谁游得离岸太远,或有其他可能会有的危险情况,马上就吹哨子挥旗警告,真有危险发生时,他就要第一时间赶过去救援。
张晨和向南向北他们说,听救生员叔叔的话,你们虽然都会游泳,但在海里不要游太远,海水里游泳很难游,就是会游泳的,也一样会被呛水,靠近岸边玩玩就可以了,要游泳,回到游泳池里来游。
几个小孩都说好,曹敏芳带着他们下去了。
小孩们都走了,桌上只剩下张晨和贺红梅小芳三个人,小芳看了看他们两个说:
“好了,现在可以老实交待了,你们两个怎么样?”
“我们两个?”贺红梅看了看张晨,说:“你看不出来,我们很好啊。”
张晨也笑着。
小芳盯着张晨和贺红梅看,过了一会,她叹了口气,说:
“真是搞不懂你们两个,你们在一起,也不是没有化学反应,边上人看着,也觉得你们很般配,但你们为什么就不能再进一步?我这里,可是不断地接到抱怨和投诉,怎么,现在又是连家里也不肯住,跑出去住酒店了,你们这样,会越住越远的。”
贺红梅笑道:“我怎么没有这个感觉?”
“等你有了这个感觉,那就晚了,说明变化已经开始,裂缝已经存在了,感情这种东西,只要是一开始有了裂缝,这道裂缝,就没有办法弥平,只会越来越大。”小芳说。
贺红梅大笑,她和张晨说:“看到没有,又来了,情感专家。”
小芳瞪着她看:“我不是什么情感专家,我是化学专家,不过,这人与人的关系,说到底也是化学关系,道理是一样的。”
“幺妹,你好歹也先找个人先实践一下啊。”贺红梅说。
“我就是想的太清楚了,才不找,或者说,还没有碰到会和我有化学反应的人,你和我一样吗,我就告诉你们,不要觉得这种人这种事,是随随便便就可以遇到的,实际的比例太低了,等到裂缝产生,或你们错过之后,再后悔就来不及了。”小芳说。
贺红梅看着小芳,还是不停地笑,小芳和她说,不要笑,我现在是以一个女科学家的身份,在和你们很认真地谈一个严肃的问题。
过了一会,小芳叹了口气,她说,你们要是不能好好在一起,会让我对人没有信心的。
贺红梅伸出手,握住了小芳的手,和她说,好吧,就为了让幺妹对人还有信心,我答应你,我们会好好的,哪怕没有婚姻。
“没有婚姻你们算什么?”小芳问,“一辈子的伴侣吗?”
“那也可以啊。”贺红梅说,“没有婚姻还能一辈子在一起,那才厉害,就像萨特和波伏瓦,你想想,两个人都是自由身,随时可以想走就走,但他们就是没有走,还是在一起,你说,和那有婚姻关系的相比,他们的关系,是不是才更牢固?”
“哈,你们学艺术的果然都是另类,一个弟弟,我已经不了解了,现在你,我也不了解了。”小芳说。
“那他呢,这个姐夫,你了解他吗?”贺红梅指了指张晨,问小芳。巘戅妙笔库巘戅
小芳看了看张晨,又看看贺红梅,没有言语,她把头转过去,看着窗外,假装是在找向南向北他们。
有一些话,她不能说,特别是她不能和贺红梅说。
从她小时候,第一次看到张晨和姐姐在一起的时候,她就觉得他们真好,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