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肯定有,谭淑珍,要么我们来打个赌,谁输了谁赔三套你们‘锦绣御府’的房子?”张晨说。
“好,我和你赌。”谭淑珍气鼓鼓地说。
张晨大笑,他问:“谭淑珍,你脑子是不是不够用了?”
“我怎么了?”谭淑珍问。
“这个赌你稳输了。”张晨笑道。
“为什么?”
“我明天去买一套,你不就输了?”张晨笑道,“从你这里再拿三套,我花了一套房的钱,有了四套房,我三千一个平方都可以转手卖了。”
谭淑珍也笑了起来,骂道:“无赖。”
“是你无赖吧,不敢赌了吧?”张晨嬉笑着,“不过我和你说真话,别急,真的需要再等等。”
“好吧。”谭淑珍叹了口气,“反正不等也没有办法了,大不了就算我判断失误一次。”
“走吧,我们去吃辣鸭掌,好久没有吃了。”张晨拍了下手说。
“不去。”谭淑珍摇了摇头,“我已经在下面订了包厢,六点,今晚我请客,你们两个都要出席。”
“请谁?”张晨问。
“丁百苟。”
“我去!”张晨大叫一声,“我他妈的才不要和他一起吃饭!”
小武看着谭淑珍笑了起来,谭淑珍也笑了,张晨被他们笑得莫名其妙,他问小武:“她骗我的?”
“没有骗你,不过,我和淑珍姐说了,你知道后,肯定会是这个反应。”小武笑道。
张晨说对,绝对是,不会有其他的反应。
“张晨,你幼不幼稚,这丁百苟,你和他有多大的仇多大的恨?他对你来说,是有杀父之仇,还是有夺妻之恨?这都多少年了,一点鸡毛蒜皮的事情,你还记得?”谭淑珍骂道。
“什么鸡毛蒜皮,我当年掐死他的心都有,一样,他也想掐死我,这个饭,我肯定不会去吃。”张晨说。
“张晨,你能不能公私分明。”
“我和他有什么公?有什么私?”张晨问。
“那好,那我就告诉你这个幼稚鬼。”谭淑珍说,“丁百苟现在是永城文化局局长,张晨,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给婺剧团成立的那个基金?”
“记得啊,关他屁事,钱又不是给他的。”张晨说。
“对,钱不是给他的没错,可现在是,上级要求对婺剧团,进行改制,这个事,就是丁百苟在管。”谭淑珍说。
“什么意思?”张晨问。
“根据中宣部、文化部和省里的要求,县区两级国有文艺演出院团,都要进行改制,从财政定额拨款的事业单位,转制为国有文化企业,省文化厅希望把永城婺剧团作为试点,改制更进一步,转制为国有和民营相结合的文化企业。
“他们知道我们的基金存在,点名希望我们两家公司能够参与改制,要是永城婺剧团的转制工作,能够获得成功,接下去,全省所有县区两级文艺演出院团,都会按照这个模式进行,丁百苟等会来,就是来和我们谈这个事,你说,张晨,和你有没有关?”
张晨被谭淑珍问愣住了,谭淑珍笑了起来,她说:
“张晨,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吗?怎么,今天连丁百苟你都怕了?”
“我怕他个球。”张晨骂道。
“他不是球,他是徐建梅的老公。”谭淑珍笑道,“你不怕他,那怎么他都敢来和你见面,你不敢去和他见面?”
“见就见,谁怕谁!”张晨愤愤地说。
谭淑珍说对对,我们不怕,他就是徐建梅的老公,和香香的老公是一样的,他也是要在给婺剧团找一条出路,我们去听听他怎么说。
“张晨,你就看在我今天一套房子也没有卖掉的份上,可怜可怜我,给我一个面子,对他态度好一点,可以吗?”
谭淑珍合掌朝张晨拜着,张晨被她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