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你担心什么?”
“这两个人,每天都光谈不练,我看着都着急,我担心老孙下面那玩意,这么长时间没用,会不会失灵了。”
张向北哈哈大笑,孙向阳说:
“真的,张向北,我和你说,有人能看上老孙,我心里挺高兴的,大家都是男人,你想想老孙这么长时间没有碰过女人,是不是有点惨?”
张向北点点头说:“好吧,反正我听说我老爸和小芳阿姨在一起的时候,我也挺替他高兴的。”
张向北说着伸手拍了拍孙向阳,和他说:“死胖子,还算是有良心,没枉费老孙又当爹又当妈地把你拉扯大。”
“我现在就盼望着自己能够快快毕业,找到一个工作,这样,老孙就可以彻底解放了。”孙向阳说,“前天我和老孙说了,我说,要是周阿姨,那个女人姓周,我和老孙说,要是周阿姨嫌弃家里多一个人,我可以去学校宿舍住,把家里完全腾给你们。”
“老孙怎么说?”张向北问。
“能怎么说。”孙向阳瓮声瓮气地说,“老孙说,哪个女人敢嫌弃我的儿子,我就一脚把她踢出去。”
张向北看了看孙向阳,想说什么又没有说。
车过了六和塔,接着过了桃花源的路口,再往前开,到了一个三岔路口,直行是去宋城,左转过桥是往转塘,转塘再过去,就到了杭城南的高速入口,张向北把车子左转。
永城中心里面婺剧团的办公室和排练厅,装修还没有完全结束,向南的办公室,已经搬到了新大楼里,主要是因为在这里方便,方便她随时随刻,去每个楼层看看,也方便徐建梅和香香他们来找她,不然,她每天从浙西技校跑过来,都不知道要跑多少趟。
丁友松还是坐镇在浙西技校,剧团和去年一样,这个时候也不再排练,而是放假,让大家带着小孩去旅游了,要知道他们平时出去演出的时候,可没有什么休息天,这时放假,也算是补偿大家。
丁友松还留在剧团,是因为团里其他的人放假,学员班没有放,还有,今年新招的人,也正陆陆续续过来报道。
向南和丁友松两个人做了分工,向南全力以赴新大楼的事,丁友松负责团里的事,包括小虎回去台湾之后,富邦金控下面的文化基金会,打电话给丁友松,和他一一落实永城婺剧团去台湾演出的事宜。
赴台演出,不比是在国内巡演,可以说走就走,而是大陆和台湾,两方面都各自要向相关单位申请,需要得到他们的批准,手续很繁琐。
张向北和孙向阳,走进了向南的办公室,意外地发现周若怡也在这里,叉手叉脚地半躺在沙发上。
张向北“咦”地一声,问周若怡:“你怎么会在?”
“怎么,这地方你可以来,老娘我就不可以?”
“你不要上班?”张向北问。
“老大,我是给国家打工的人,今天是周六,国家可不会剥削我们的休息天。”
向南看了看周若怡,和张向北、孙向阳说:“你们两个,能不能把我把这个老娘抬起来扔出去,我赶她不走。”
张向北笑问:“她怎么了?”
“还真是个老娘,从前面到这里,几个小时了,就这么一副死样躺在这里,也不管我这里人来人往的,我让她坐坐好都不肯。”向南说,张向北和孙向阳哈哈大笑。
“嘭”地一声,周若怡猛地伸手一拍沙发,吓了他们一跳,她腾地站了起来,骂道:
“没见过这么重色轻友的女人,张向北来了,她就要把我往外面赶,走走,胖子,陪我去逛街,把空间留给他们。”
“你有毛病,外面烈日当空?”孙向阳说。
周若怡拉着他的衣服,就把他往门外带,嘴里说着:
“烈日当空怎么了,有我这么一个妙龄女子陪着你,死胖子,就是跳进火坑,你也应该感觉到阴凉。”
孙向阳嘿嘿笑着:“好好,我就感觉到阴风阵阵,有妖来袭。”
周若怡在他后脑勺,“啪”地就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