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张总,我知道的,原来我们虽然打过交道,但从心里,你是看不起我们这些放贷的,和我们打交道的时候,也是为了刘总的事,没有办法对不对?”黄总笑着说。
对方说得这么坦率,张晨倒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笑笑,是啊,他没事怎么会去和放高利贷的打交道。
“对了张总,刘总有没有回来?”黄总问。
张晨摇了摇头。
“怎么还没有回来,事情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不应该啊,我听绍兴人说,那个姓孟的去世了,他老婆把绍兴人的债,连老倪的都一起扛下了,是不是?”
张晨说对。
“那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刘总怎么还不回来?”
张晨叹了口气,他说:“也可能他还不知道吧。”
“嗨,这事搞的。”黄总也叹了口气,“对了,张总,我们虽然没见过面,你们的‘河畔油画馆’,我可是经常去,几乎每次有新的展出,我都会去看看,还有,你们这土香园大酒店,我也来过好几次了,不错不错,今天晚上,我儿子的生日宴会,也摆在你们这里。”
生日宴会?张晨吃了一惊,问:“二十五桌那个,就是你的。”
“对啊。”黄总点点头。
“可是,我听说那小孩不是姓吴?真是你儿子?”张晨问。
黄总大笑,他说:“当然,其他可以搞错,儿子怎么会错,当然是我儿子,我,亲自生的。”
黄总说着,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张晨也笑了,他说:“那是我们这里搞错了。”
“没错没错,我儿子确实姓吴,跟他妈妈姓的。”黄总说着话锋一转,问:“张总是不是感到有点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