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你想干什么?”一大早的,高瑾的酒店里就传来夏令略带着怒气的声音。今天早上夏令查探高氏集团秘密勘察事务的时候,发现了自己收下的几个人受人命令去调查了建筑行业危险器材的相关资料。
高氏集团内能够命令他手底下的人的还能有几个,不就只有她高瑾吗?
高瑾看了还穿着睡衣,一大早大家就被夏令吵醒了,睡衣朦胧间打开了们,紧了紧睡袍之后看了一眼夏令甩给自己的文件夹,上面的内容她并不陌生,就是昨天下午安排人去查的那些资料。
高瑾本来是没有打算让夏令知道这些的,还特地让那人不要告诉夏令,而且动作隐蔽些的,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而且还是这么迅速地就被夏令发现了,“你都知道啦?”说着改进直接往沙发上一坐。
知道这都已经被知道了,高瑾反倒已经没有很在意了,原本她还担心着夏令知道这件事请的时候自己应该怎么解释,不过夏令这都没给她考虑怎么解释的时候就已经将这件事请挖出来了,那她也就只能认命了。
看着高瑾这毫不在意,也丝毫没有心虚反悔情绪的样子,夏令就该更加生气了,他也没有坐下,直接就站在高瑾面前,就差插着腰质问了,“你这是想干什么?啊?你为什么要瞒着我查这些资料?”
“我告诉你了你能给我查吗?”高瑾现在已经是一个放弃抵抗否状态了,反正这资料已经让夏令看去了,自己想要做什么夏令想必也是能够猜到个七八分的了,她又何必花心思找别的蹩脚理由呢?
夏令简直是气不打一出来,“那你要是知道我会反对的话你为什么还要查,你自己也知道你自己想做的事情有多危险吧!”夏令这些年一直都是和颜悦色,吊儿郎当,不把一切放在心上的模样,鲜少会这样跟高瑾说话。
高瑾也知道这事儿是自己做得不对,不解释是因为她没办法解释,没办法找到什么理由给自己推脱,但是在这件事情上她的态度始终也是强硬不起来的,毕竟这事儿的确也真的是她做得不对。
不过这都是有理由的啊,“我当然知道这事儿很危险啦,可是还能怎么办?现在想要从泽霖那边入手,这是我唯一能够想到的办法了。”高瑾说得有些激动,她很久都没有过这么大的情绪了。
夏令也是愣了一下,最近这段时间,高瑾总是在刷新着他对她最开始的印象,每一天几乎都能给他一种新的感觉,但是现在的高瑾虽说有些不理智,甚至来说是有些任性的,但是夏令竟觉得现在的高瑾才是一个鲜活的生
命。
“你知道你这么做有多危险吗?”夏令说着眉头都皱到了一起,他揉了揉眉心,“你真的是不让人省心,最近这段时间还让不让我休息了还,我这刚从假期回来就给我来个这么大的事情。”
夏令试图用玩笑来缓解一下现如今的气氛,也试图用玩笑来掩饰自己的生气以及那已经很久没有再出现过了的紧张。
“你先坐下吧,站在那里看得我头疼,坐下来。”说着高瑾将夏令拉到自己身边做了下来,之后主动给他倒了杯放在茶几上的睡,“喝口水,一直说一直说,你不累吗?以前我们又不是没有做过这些。”
高氏集团其实做过不少不为人知也不能为人知的事情,那些暗地里的手断货额算计,高氏都做过不少,所以高瑾才会有这么多的心思,才会养成了不管什么事情,都会把算计放在第一位的思维方式。
以前夏令还因为这些而说过高瑾就是一个天生的商人,那些无师自通放算机会额阴谋只要经过一点点的点拨和实验,她就能运用得灵活无比,以前的夏令也没有觉得高瑾那样有什么不好的,毕竟那时高氏的发展的确是需要那样的领导者。
“那是以前啊,以前那时没有办法了必须实用点手段,和现在能一样吗?以前的高氏是什么样子,现在又是什么样子,以前是釜底抽薪,背水一战,现在高氏可是被千万道目光盯着呢,要是有一点差错,什么后果怒也明白。”
正是因为这样,所以夏令才会这么着急地要来这里找高瑾说清楚,他见到那些资料的时候实在是太激动了,也是什么都不管就想着来拦着高瑾,趁现在高瑾还没有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
但是照现在这样的情况下去,还指不定是谁说服谁呢,高瑾可不是一个容易被说服的人,但夏令时。
“哎呀,我们想以前那样,做得滴水不漏不就行了吗?”也就只有再面对夏令的时候,高瑾才愿意为自己的行为做出解释,否则以她这么多年来独裁专政的行事风格,她才懒得解释呢。
夏令这一听一口水还没来得及咽下去就想着这猫了,他讲手上的水杯王桌面上一扣,声响还挺大,“小心总也会有个万一啊,你知道这一个万分之一的可能要是被我们碰上了会有什么后果吗?啊?你想过了吗高瑾。”
夏令很少会连名带姓称呼高瑾的,这一次肯定也是着急了,页数被高瑾气到了,“且不说我们这一次的能不能做得完完全全地干净,不被别人发现,就是我们做完没人知道,但是之后呢,之后我们高氏要花心思隐藏的东
西只会变多不会变少。”
在商场打拼了这么多年,高瑾当然知道自己的行为到底会给高氏带来什么样的隐患了,但是又怎么样呢?她之所以会派人去调查那些事情,不就是说明她已经做好了迎接那些的准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