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七听后,想了想说道:“公子,要不要我去找安公公打听打听?”
“好主意!那你现在就去!”景文铎忽然掀帘子对外面的严七说道。
严七顿时步伐一顿,唇张了张,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也就是随口一说的,怎么每次公子都信以为真呢?
安公公的为人,宫里宫外的人都知道啊,脾气那叫一个古怪,他去能打听到消息吗?去了也是碰一鼻子灰回来呀!
“公子,我觉得向安公公打听,是为不妥当!”严七连忙说道。
“为何不妥?”景文铎平静地问。
“安公公可是陛下最信任之人,陛下有什么想法,不是我们这些人随随便便能打听出的吧?再说了,我们如果说多了,弄不好还被安公公把我们的话给套过去,全盘托给陛下呢!”严七小心翼翼地解释道。
“这是一个教训,以后不要胡乱说些不经大脑的话!”景文铎说完,垂下帘子。
严七一脸窘迫低下头。
紫檀木马车缓缓驶出宫门,严七看了看前方,忍不住对帘子说道:“公子,这好像不是回王府的路?”
“谁说我要回王府?”景文铎低头翻阅着一本竹简,淡淡地回应一句。
严七似乎忽然想明白了似的,点点头,“对对对,我们不回王府!”
随后,严七也跟着坐上了马上,他坐的车夫旁边,负责指挥车夫前进的方向。
容婉太后由近身嬷嬷搀扶着下了轿子,才刚下轿子的景亲王妃急忙迎了过来,“太后一路奔波劳累来到敬安寺,可是辛苦了!玉娇给太后请安!”
“玉娇快起身!这里没有外人,我们婆媳俩无须多礼!”容婉太后走上前,亲自将景亲王妃搀扶起来。
“谢谢太后厚爱!”景亲王妃对容婉太后温婉一笑。
“好了好了,我们进寺!别让大家久等了!”容婉太后拉着景亲王妃的手,一同迈上礼佛堂的台阶,走到一半,容婉太后忽然想起什么来,忙问:“对了,文铎不是说他今日也会来敬安寺陪哀家礼佛一日的,他人呢?”
“太后您真是贵人多忘事呀!文铎这会应该还在朝堂上呢!估计下完早朝,以最快的速度赶来与我们会合,也该到用午膳的时辰了!”景亲王妃笑容迷人的说话。
“看哀家真是老糊涂了!居然忘了文铎如今也是朝中大臣,每日都要上朝议政了!”容婉太后抿唇笑了笑,还不忘自嘲一番。
“是啊!儿大不由娘啊!如今文铎长大成人,有他自己的事,也没法像小时候那样时常陪伴在为娘的身边了!”景亲王妃也跟着感叹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