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大婶,您行行好吧,我与我的同伴走散了,我迷了路不知不觉就来到了你们村庄!我现在又饿又渴,可否讨点吃食和茶水,方便的话今夜是否可借宿一宿?”贺明月说完,装作可怜兮兮的模样,望着大婶。
“这……”那位大婶,没想到贺明月一敲门,就提出这样的要求,一时有些迟疑。
贺明月见了,又连忙补充道:“你放心,我就骚扰一个晚上而已,我保证天一亮,我便自行去寻找我的同伴!还请大婶,您行行好,收留收留我吧!”贺明月说完还对那位大婶做了一个揖。
那位大婶蹙了下眉头,看着衣衫褴褛的贺明月,眼底是掩不住的同情,可她似乎做不了主。
只见大婶说道:“你等着,我进去问问我家当家的!”大婶说完,便关紧了房门,向里屋走去。
贺明月只得耐心的等着,别无它法。
好在不多时,那位大婶又重新来到了门口,并替贺明月打开了房门,一脸热情的招呼道:“姑娘,你进来吧!我们当家的同意让你留下了!”
贺明月自然是表现出一副千恩万谢的模样。
然而,贺明月进了屋子之后,才发现气氛有些不对。
从院子走进屋子,那几步之遥的距离间,贺明月一眼就瞅到了,坐在堂屋正中央的几个身穿粗布衫的男人。
虽然贺明月看不清他们的长相,但从他们的衣着,贺明月就可以判断,这些人一定是白天,她和景文铎在水稻田边见到的那些人,其中的几个。
所幸的是贺明月,换了白日穿的那套衣裳,脸上也涂了一些山泥,与白日的自己,已是判若两人,并不容易被这些人认出。
“当家的啊,我把今夜投宿的姑娘领进屋了!”只见大婶将贺明月,带进了堂屋之后,便第一时间神情拘谨的向坐在屋中的那几个人汇报。
贺明月顺势瞅了那些坐在屋中间四方桌前的那几个男人一眼。
发现他们果然如景文铎所说的那样,虽然身穿粗布衫,但是皮肤白皙白净,一点也不像是其在田间劳作的村民。
那个在正中央为首的那个男人,快速的打量了贺明月一眼,便对大婶挥了下手,吩咐道:“带下去吧,记得给她收拾间干净的房间!”
贺明月低下头,对那个当家的微微含首,表示礼貌。
贺明月跟着那位大婶,来到了这间屋子,最偏僻的一个房间门口。
很显然,这个房间,似乎很久没有住过人了,一推开房门,一股掩不住的霉味扑鼻而来。
“家中人口较多,仅剩这一间空房了!姑娘就将就着住一晚吧!一会儿,我会让我家大牛,给你送些热水过来,姑娘若不嫌弃这地方简陋,就洗个澡再休息吧!”大婶替贺明月铺好了床被之后,微笑着说道。
“那真是太感谢大婶!”贺明月笑着微微点头,并说道。
待大婶离开之后,贺明月立即关紧的房门,并竖起耳朵,倾听外面的动静。
虽然贺明月听得不是很仔细,却还是隐隐约约听到了,那位大婶从她这儿离开之后,便径直的去了,堂屋那边像那几个男人汇报。
“大爷,我已按照您的意思安排妥当!”
“嗯,很好!这没你什么事,你先下去吧!没有我们的吩咐,最好不要出来碍眼!”
那位大婶便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堂屋。
不多时,大婶的儿子阿牛便提着两桶热水,过来敲贺明月的门。
贺明月开门让阿牛进来,并借机打探道:“阿牛哥,坐在堂屋的那几个人,是你们家什么亲戚呀?”
阿牛想到贺明月,会忽然向自己问这个问题,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便倒水的动作,微微一滞。
然后,忽然想到了什么,阿牛使劲的摇头,“别问我,我什么也不知道,我只是过来给你送热水的!”
并且,阿牛很快速的将两桶热水,倒在房屋中央的木桶中之后,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房间。
贺明月站在木桶的旁边,望着那一桶热气腾腾的洗澡水,陷入了沉思。
此时堂屋那边,五个男人压低了嗓音,正在商量着什么。
“刚才那丫头,一看就是个雏,虽然脸上糊了泥巴,看不清长相,可那身段还是挺诱人的!老大,这一次还是让你先上吧,我记得,自从嫂子走了之后,你已经很久没有碰过女人了!”
“如此?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楚云南便果断从桌前站了起来,许是他们今晚饮了不少酒,走路都有些趔趄。
他身后的四跟班见了,忍不住笑道:“老大,我们知道你很久没有碰过女人了,但也不至于,猴急成那样!人家可还是个姑娘,你可得悠着点啊!”
楚云南背对着几个手下,大手一挥,“无需你们担心!”
贺明月,一直趴在门上听着堂屋那边的动静。
自然是很清晰的将刚才那几个男人的对话,听入耳朵。
真没想到自己一入这个村庄,便如此倒霉,遇上了几个大淫贼。
好在贺明月,并没有完全蒙在鼓里,已经事先知道了他们的目的。
在那个老大到来之前,明月使出了浑身的力气,将那个装满了热水的木桶,推到了房门口,用来抵挡外面的大淫贼。
那木桶自然不能完全阻挡淫贼的步伐,贺明月又将屋中仅有的一张木桌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推到了门口,一起挡住。
当贺明月忙完这些,屋外就传来了敲门声。
“姑娘,开个门!”
贺明月一听就是刚才那个说要欺负自己的淫贼的声音。
她不会开门,也不会出声回应。
同时贺明月在绞尽脑汁想着自己如何从这个屋子逃出去?
然而这个房间,除了被挡的那个门是出口,其他三面都是土砖堆切的墙壁,比那种大户人家的木材结构的墙,更加的牢固无比。
门外的敲门声,一下一下敲击在贺明月的心口。
让她更加的不安与焦躁,不知如何去应对。
这是敲门声,突然停止了。
贺明月微微一愣,难道说是,知难而退了。
不过很快,一股强大的气流,从屋外传向屋内。
不仅将桌子正开,连木桶中的热水也全部被震出撒了一地。
房门应声而裂开,贺明月也已无处遁形。
她顺手拾起一块,被震碎的木块,高举在空中,借以作为防身的工具。
然而,对方一看就是一个武术非常高强之人,他可以一掌劈坏木门,击破装水的木桶,震碎书桌,又怎么会将贺明月手上的那根破木头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