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舒贺齐刚开始拔针的时候还很安分,可随着宓银枝的动作,他心里起了些奇怪的心思,渐渐羞涩起来,特别是宓银枝盯着他下半身看的时候,连耳根子都难逃一难的着了火。
直到宓银枝擦完了药,哥舒贺齐才缓过劲儿来,爬起来穿好了衣服,看着恹恹的宓银枝半天,蹦出了一句话:“放心,小爷会纳你进府的。”
宓银枝嘴角扯了扯,抓起瓷枕向哥舒贺齐扔去……
……
三样药材都备好了,宓银枝想着她将要做的事儿,可能会让天下的天刑病人脱离病痛,心里不免兴奋起来,近几天也很是有干头。
不过苏明玉是不知道宓银枝在干嘛就是了,虽然宓银枝说来她实在研究治天刑的药方,但看到宓银枝每天都泡在柴房酿酒,苏明玉表示深深的怀疑。
五天了,温月容才像幽灵般神不知鬼不觉的回来了。
看到温月容进院,苏明玉直接迎了上去,好一番嘘寒问暖,虽然温月容大多时候都只是默不作声。
宓银枝舀了一勺酒出来准备让哥舒贺齐试尝的时候,刚好看到了温月容,后者也恰巧向这边看来。不过温月容看的不是宓银枝,而是她头上的辛夷枝,良久,都没能移开眼。
哥舒贺齐说他是被喷了一身,气晕了,那真是太冤枉他了。
他是在他的内力触到辛夷枝,被震晕的,同时伴随着震颤而来的还有那如泉涌的破碎片段,压得他不堪重负,生生晕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