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季远回到房中,说道“云儿,快些收拾东西,我们离开这里。”楼云奇道“怎么了?爹爹。”楼季远一边收拾包袱一边道“岳化及那伪君子要谋害我们父子的性命。”楼云问道“岳爷爷他怎么了?”楼季远急道“快收拾东西,现在没有时间和你细说,先离开这里再说。”二人收拾了两个包袱,刚要出门,却听院内一片大乱,有人嚷嚷着“快,不要让那淫贼跑了。”楼季远心知不妙,却已经走不了了。对楼云说道“云儿,一会儿不管发生什么事,我让你走你就快走,记住了吗?”楼云道“不,要走我就和爹爹一起走。”楼季远急道“云儿,你要听话,你不走我们就会一起死在这里。你要记住,岳家人和魔教一样,都是我们的仇人。”楼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哭着点点头,说道“我知道了,爹爹。”楼季远道“好孩子,记住了,要一直往前跑,不要回头。”
只见岳巧儿衣衫不整的站在院中哭泣,岳豹提刀站在她身边,左脸却不知怎么了,肿得和猪头一般。这时王良等人也被吵醒,都走了过来。只听岳豹说道“姓楼的,我岳家待你不薄吧,你就这样报答我们吗?”这时岳化及和岳虎也走了过来,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岳巧儿见到岳化及,哭得更凶了。岳豹答道“爹,楼季远这个王八蛋意图对巧儿不轨,被我撞见了,把我打成这样,他就跑了。我就带着巧儿来找他理论。”
众人闻听楼季远要强暴岳巧儿,都知道楼季远是正人君子,均是心中疑惑。岳化及说道“季远,真的是这样吗?”楼季远说道“岳化及,你这个伪君子,卑鄙小人,不要在这里惺惺作态了。即便我说没有这事你就能放过我吗?岳虎、岳豹,你们每日在家里也都是一直带着刀的吗?”众人一看,二人果然都带着刀,岳豹忙道“楼季远,你身上背着包袱,这是要逃吗?”岳巧儿扑倒在岳化及脚下,哭天抢地道“爹,我不活了,让我去死吧”
此时,看到这般场景,王良等人也不得不信了,心道“季远师弟呀,你怎能做出这样的荒唐事!”岳化及说道“季远贤侄,你先不要走,如果查明你没有做过这事,我自然会还你清白,那时再走不迟。”楼季远冷笑道“岳化及,你个老匹夫,我爹爹待你如亲兄弟一般,你却只是惦记我楼家的”岳虎暴喝一声“王良师兄,你们就这样一直看着吗?”便向楼季远扑了过去,见他来势迅猛,楼季远抢上一步,挥刀向他当头砍下,岳虎横刀招架,只觉得虎口被震地生疼,单刀脱手,楼季远毫不留情,再次挥刀砍下来,这时,王良抢身过来,拖住楼季远的右臂关节,说道“季远师弟,你要有冤情,师父定然会为你做主,何必在此逞强。”楼季远见又有几人围了过来,大叫道“云儿,快走。”岳豹此时趁他不备,悄悄踱到他的身后,举刀砍落,王良见势,忙把楼季远往怀中一拉,岳豹一刀不中,反手又是一刀,刀尖在楼季远臀部带过,划了一道口子,顿时鲜血直流。楼云见父亲受伤,哭喊道“你们不要打我爹爹,不要”
楼季远推开王良,挥刀和岳豹战在一处,王良等人虽然不想伤他,却也不能让他走了,说道“岳豹师弟,你且让开,我来擒他。”岳豹知他与楼季远感情深厚,却是不放心,说道“你给我看着,别让他跑了就行。”王良无奈。这时,岳虎也捡起单刀,重新加入战团。
楼季远如同疯魔了一般,哇哇怒吼着左劈右砍,尽是些玩命的打法,见楼云还站在那里,心中着急,口中再次喊道“云儿,你是要看着我们父子今日都死在这里吗?你若再不走,我就自杀在这里。”正在他分神之时,岳虎一刀砍落,正中楼季远胸口,大股鲜血顿时流了出来。楼云见父亲屡屡因为自己而分神受伤,抹了一把眼泪,说道“爹,我走了。”向外就走,岳虎叫道“拦住那个小畜生。”众人心道“就算是有罪,也是楼季远的,与楼云这样一个小孩子何干。”都不理他。岳化及有心将楼云留下,以防万一,然而众弟子都在身前,却不好当面为难一个小孩。
楼云一口气跑出虎威镖局,却见凶神恶煞一般的岳豹提刀追了出来,吓得发力向前疾奔,岳豹本就是酒色之徒,而且身形肥大,反观楼云已是《五相道》一重天的修为,这两年又每日练拳,气力充盈,岂是岳豹能追得上的。岳豹追了一阵,便不见了楼云的身影,只得提刀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