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酒看起来是如此正常。
正常到不正常。
除了不再提起温西礼,她看起来就跟没事人似的。
只有熟悉她的人才能明白,她此刻的状态是多恐怖。
这日,和池烨一起看望了姜酒,两个人从病房里走了出来。
赵卷卷低着头,踢了一脚走廊上不知道谁丢下的纸团,咬了咬牙:“不管了,我们把她绑去看心理医生吧!”
池烨拧着眉头,听到赵卷卷的话,白了她一眼,“别胡闹。”
“看她那样子,我心里憋得慌。”赵卷卷抿了抿唇,嗓子都哑了,“我难受啊阿烨,她什么都不肯跟我说,我想帮她啊。”
池烨靠在通风口的墙角,点了一根烟,他眉心紧蹙,一时也毫无头绪。
姜酒明摆着是不需要他们帮忙,他们强迫她去看心理医生,把人刺激的更厉害了怎么办?
而且,他想了想,觉得他们两个人的话,并不足以让姜酒去看什么医生。
以她的性格,估计只会当耳旁风。
“你们两个,”一道男音从不远处传了过来,“呆在这里做什么?”
池烨和赵卷卷回头,就看到温西礼从电梯里走了出来。
赵卷卷见到他,吃了一惊,吓得叫了起来,“温西礼,你怎么出来了?”
男人虽然依旧穿着病服,但是看起来精神奕奕,俊美白皙的面容上跳跃着冬日清透的阳光,除了唇瓣还带着一点失血过多的苍白,哪里还有一点前不久还在icu重伤濒死的模样。
他倒是还是跟以前见面的时候那么臭屁,闻言,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嗤了一声:“我怎么就不能出来了?”
温西礼送医院期间,她和池烨都来看过他,那时候他快死了,连脸色都泛着青灰色的死气,而现在他面色竟然堪称红润!
“现代医学也太不可思议了吧。”赵卷卷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