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点钟了?”她有些懊恼。
怎么睡的比一个病人还长?
但是身体是轻松的,好像很久没有这样放松过了。
精力充沛。
“八点半。”男人收了手机,搂着姜酒在她脖颈上蹭了蹭,像是一只大猫似的懒洋洋道,“我今天不想起床。”
姜酒差点没被他压死,用力的推开他,“下楼吃饭,你今天还要去看医生。”
温西礼双臂撑在她身子两侧,低着头看了过来,轻声唤她:“酒酒……”
姜酒被他这样亲昵温柔的叫着名字,有一瞬间的头皮发麻,那种感觉倒也不是害怕,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刺激。
他低下头,在她唇上温柔的碾过,然后又伸出,舌尖,在她唇上舔了舔。
暗示分明。
姜酒分出一只手,按住了他作恶的唇,瞪着他:“你不要命了?”
发烧到四十度还想着这种事情,真想看看他脑子里是不是装的都是浆糊!
男人无辜的眨了眨眼睛,在她手心里瓮声瓮气:“我觉得,我已经好了。”
好个屁。
喉咙都是哑的。
看姜酒眼睛都要喷火了,男人才遗憾的坐了起来,慢条斯理的整理着自己身上凌乱的睡衣,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似的。
姜酒没搭理他,跳下床,进浴室里洗了一个澡。
听着浴房里传来花洒落水声,端坐在床沿边上的男人垂着眼,不知道为什么,微微的弯起唇角,露出了一抹浅淡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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