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晨子沉默下来,她知道,对于不信她的人,无论她如何辩解,也没有任何意义,再者这些本来也就不是她的家人,她不过看在小芭蕉与陈妈的面上,想力争清白,可现在既然无法说清,她也懒得说了。
“晨子你就承认吧,敢做不敢当,这跟你以前的性子可不同!”
顾意琪眼里含着得意的浅笑。
“我没做过,信不信是你们的事,我没什么好说的。”
罗母道:“没什么好说的就好。你今天就给我从罗家搬出去,以后也不许来罗家,要看小芭蕉我会让靖方带小芭蕉出去看你,但每次不得超过一小时,你实在太危险了,就算不做出格的事,也会教坏孩子,我们罗家人不能跟你这样的人相处,孩子也不能让你来教。”
顾意琪道:“晨子,对不起,我也劝过妈跟靖远了,但他们说,跟你生活在一起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到底不像是人过的日子。”
“我走,不需要你假惺惺,走前送给大家一句话,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孰是孰非,总有真相大白的那一天。”
顾意琪在心里嘲讽冷笑:都这把年纪了,还这般不谙世事,你以为你的人生是在上演家庭伦理剧,真像大白,天底下哪有那么多的真像能大白!
米晨子把《马良的笔记》放在了桌几上,然后拎着蛋糕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