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叶芸停止了挣扎,因为她感受到脖颈上传来的湿热气息,很快,当她反应过来两人的姿势有多么诡异,蓦然想起动物世界某些和谐姿势,顿时只感觉雷的外焦里嫩,身子僵住了,震惊当场,脸皮涨的通红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恼的。
话说这小表弟邵寂渊到底什么毛病?要咬人就咬人,结果迟迟没有下嘴。
而且就他这样小小年纪,应该还没有开窍不至于对她有非分之想吧,凭她现在蜡黄营养不良的模样和搓衣板的身材。
然而下一秒她哭丧着脸,暗道还不如有非分之想呢,他脑袋搁在她脖颈处嗅了嗅,犬牙磨了磨柔软的颈肉,浑然一副评估着砧板上的肉的样子,犹豫似乎是想着从哪里下嘴好,联想到他曾经吃过生禽茹毛饮血的经历,更是吓得叶芸胆颤心惊的。
最后还是黄夏花过来解救了她,黄夏花还没有靠近,邵寂渊听见黄夏花走过来的脚步就跳墙跑了。
黄夏花原本在厨房吃的大快朵颐,心满意足,看外甥女叶芸迟迟没有过来,想起自家儿子过往伤人打人的野蛮黑历史,也有些不安。
黄夏花揣着对外甥女的担忧过来,等她看见叶芸独自一人趴在泥地上,猛然吓了一跳,还真以为自家儿子对叶芸不利,直到她确认叶芸只是些小擦伤,完好无损,她才松了一口气。
可是等她想起咬断绳子跳墙逃跑的儿子,顿时又皱起眉毛,满心忧虑,提心吊胆的,眼尾都多了几条鱼尾纹,愁得不行。显然是怕她这儿子出去惹是生非。
…………
晚上叶芸搬着一把凳子坐在窗前,看着天上云雾遮着若隐若现的圆月,蹙了蹙眉,眼眸闪过几丝疑惑,想了半天,她依然有些费解。
首先就是她今天给这表弟送饭,这表弟不仅咬断绳子,而且神不知鬼不觉藏起来,那屋子里就那么大,除了横梁,能藏在这里?
接着就是他抵在她脖颈处的锋利爪子动作那么敏捷利索,压根不像是姨妈说的藏了什么猛兽的爪子,倒像是他自己的。
还有他突然跳墙离开,一开始她是蒙了的,直到黄姨妈过来,她才恍然这是察觉了姨妈过来的声响,但是那时候她可是一点都没有听见,这五官也太过敏锐了。
再加上这几天她给他送饭,通过她细致入微的观察,总觉得这表弟的性子似乎有些野性难驯,阴沉冷漠,不通事故。
不是普通小孩的那种叛逆调皮,也不是人为故作凶狠能装出来的,某些行为举止倒真像是兽类,做出姨妈说的茹毛饮血的的事情也不是不可能。
叶芸猛然想起网上看过的一例狼孩的故事,瞬间脑洞大开,难道这表弟小时候曾经被猛兽叼去抚养过?越想越有这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