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朦胧胧的隐约有鼓声,林羽艰难的睁开眼,聚神精听,四面八方的鼓声传来,原来不是在做梦。一定是蒙国人兵临城下了,父亲所料应该不差。
每年蒙国都会入侵边境搜刮一些财务,大丰皇帝均要求采取守势,只要守住平安城即可,从来没有主动进攻,其一一旦爆发大规模战争,需要给养、兵器、盔甲等军需物资,是需要巨大国库财力作为支撑的,而一旦国库积弱,终只会增加大丰子民的负担,往往苛捐杂税到一定程度,动乱就会发生。其二是整个大丰帝国不只是西北边陲需要应对蒙国,东北有金国虎视眈眈,西有宣国养精蓄锐,东南精明的两个富饶岛国也不是省油的灯。单挑出任何一方丰均可视为囊中之物,但是一旦战争爆发,各方肯定会乘机占便宜,那得不偿失的买卖除非傻子一般没人干。所以一个拥有近百万军队的泱泱大国,面对一个拥有20万骑兵的游牧名族,守确为一个不是上策中的上策。
而为什么蒙国总是敢于捋老虎胡须,一方面得益于蒙国居于草原广袤大地,无拘无束繁衍生息几年时间人口就将近500万人,这么快速发展带来了严重的自给不足问题,迫于无奈只能选择入侵大丰。另一方面蒙国几乎都是骑兵,个个能骑善射,机动性强,来去自如,大丰多步兵,每次被蒙国掠夺财物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办法甚少。
林羽洗了把脸,水实在太兵,感觉脸上被火灼烧一样,不过瞬间感觉头脑清醒了很多,幽幽得的梅花香味传来,想到昨晚的琴湘他就有点紧张,感觉呼吸不畅。顺便抓了几个兵士准备好的馍吃下,牵来马匹往城门而去。
骑马奔驰在平安城的街道上,酒馆吆喝的小二、卖唱的老者、耍戏的班子,一派安宁热闹的景象。因为他们习惯了这样的环境,习惯了金戈铁马,因为他们相信,十多年来,只要林啸在,蒙国军就难越雷池一步。
林羽来到北城门上,看到军士们个个严阵以待,那种肃杀之气弥漫在冰冷的冬季,军容严整,军纪严明,父亲果然和大丰百姓说的那样治军有方。
太阳逐渐升起,屋檐的瓦砾上有滴滴水珠落下,打湿了墙砖。
林羽来到林啸身边,林啸指着远处说道“看到远处毡毡营棚没,昨夜一夜之间蒙军由阿巴鲁尔统领在城外扎下连绵营寨,到现在也没有攻城的意思。”
林羽放眼看去,白花花的营棚连绵不绝感觉延伸到了远处半山的雾气中,和白云连成了一片,好似从云端而来,突兀之极。
“这不跟往常一样吗,蒙军一贯都是这种作风,父亲还经常跟羽儿说的!”
“一样又不一样,往常蒙军都是抢夺完一些小城寨就走,不会多做停留,这次却突然把大军开到平安城外,却又不攻城,阿巴鲁尔这个人可以说是蒙国极其阴险狡诈之人,他个人并不勇猛,却很会用兵,蒙国可汗阿巴卡一直非常倚重此人,只是他本来戍守蒙国东边以防金国入侵,怎么这次却领军来到南边了呢!”
孩子,这些不同寻常的背后,看来是有大事要发生了。
隐约中林啸感到一丝不安,大清早的新空气清缕而过,但他的心里却莫名的压抑和紧张。
羽儿,你在九重山学了什么兵器没有,深吸了一口气林啸问道。
“有啊,云老教了一套棍法给我,每天都被逼着练习!现在可厉害了,绝对敢说,几个军士一起上都不是我的对手!”林羽回道。
“你这孩子,你到好,还不情愿学习咯。还说得很厉害的样子,不知道昨天有没有被吓尿裤子。”
“父亲,又看不起羽儿,实话说要不是吕叔叔来了,孩儿都准备要大开杀戒了!”林羽脸不红心却跳得很快,虽说是嘴硬可父亲说的一点没错,昨天真是吓死了,那血肉横飞,感觉下一刻项上人头就没了,想想真的后怕。
“好好好,看来我错了,派了兵士去找你们反而阻碍了你大发神威咯!罪过啊,哈哈!”
大写的尴尬挂在林羽脸上,瞬间语塞。
“这次你们来,什么时候走?”
“这个得问老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