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棠居保护的护卫听到这话,立马走了出来,叶时熙笑着说:“这光天化日之下,你们还准备用强吗?”
“大胆贼人,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竟敢来我们公子面前闹事。”
楚继善见到这个情况,看着四周,对着他们说:“公道自在人心,这有理的,终是有理,这没理的,想要有理,那可是难于上天了。”
“管你什么有理没理,今日就要打的你家办葬礼。”癞子三说完,护卫就行动了。
不过这些护卫都没有兵器,楚继善和叶时熙也丝毫不惧怕,施展拳法,反而将这些人给打的鼻青脸肿。
见护卫都奈何不了这两人,癞子三连忙到了海棠居里面,找到了陈公子,将事情添油加醋说了一番。
陈天民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于是亲自到了外面,见到楚叶二人,不由呵斥说:“哪里来的狂徒,竟敢在本公子面前生事。”
楚继善见到陈天民这个样子,想到陈天民还想要娶弘文县主,忍不住一笑。
陈天民最为忌恨就是别人笑话自己,气冲冲说:“反了,反了,真是目无王法,来人,去找京兆尹,好生责问他,他这京兆尹是怎么当的。”
癞子三连忙前去找衙门的人,陈天民对着四周说:“拿下这两个狂徒,本公子重重有赏。”
来这胭脂河的,很少有习武之人,就算带有护卫,不过一两人,他们见连陈公子这些虎背熊腰的护卫都不能对付这些人,自然也不敢强出头了。
他们只是围着,不让叶楚二人离开。
这胭脂河本来就热闹,听说有人得罪了陈公子,里面将这附近围的水泄不通。
这后来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于是询问先来的,先来将事情说清楚之后,后来议论纷纷,有的认为这两人武艺这么好,莫非是强人。
有人说是吃皇庄饭的,否则强人怎么敢在胭脂河游荡。
也有说皇庄的人,都归陈提督管辖,他们不敢得罪自己上司的儿子,一定是藩王的亲信,才敢如此大胆。
很快捕快就带着人来,京兆尹知道胭脂河这个地方,常常有事,于是专门有捕快在这待命。
捕快到了之后,对着陈公子行礼,然后对着叶楚二人行礼,希望他们能够出示谱牒,让自己看看。
这捕快也是一个老成的人,他知道在这里闹事的,多是贵人,而且这两人,也不像是寒酸学士,于是先看谱牒,在做决定。
楚继善笑着说:“我的谱牒放在楚司会的府上了,尊驾让人去取就知道。至于这位兄台的,在林太傅府上。”
楚继善故意含糊叶时熙的身份,毕竟如今这件事,只能以身份来压人。
捕快见他们这么说,不由吓了一跳,四周的人也吓了一跳,心想这楚司会乃是前任提督的儿子,这位也是公子。
至于叶时熙的身份,他们猜测是信武伯。
捕快有些为难了,询问这件事的原因,叶时熙说了之后,陈公子听了之后,打了癞子三一个耳光,对他说:“该死的,竟敢假借本公子之名。”
捕快见陈公子愿意息事,自然也乐得从中协调。
楚继善本来就无心和陈天民作对,于是也答应将这件事就此揭过。
“楚兄,林兄,不知道是否能够赏脸,和小弟到这海棠居喝上几杯。”
楚继善准备谢过,但是叶时熙唯恐不乱,说着固所愿云云,于是和陈天民一起进去了。
这陈天民愿意服软,倒不是他心胸大度,而是他父亲叮嘱过他,无论他怎么胡闹都可以,但是绝对不能闹到圣人那里去,若是圣人知晓了他的所作所为,追究起来,自己也护不了他。
陈天民自然明白,自己能够肆意妄为,全靠自己这个当九门提督的爹爹在背后撑腰,若是自己父亲不是九门提督了,他又不是康国公嫡系,自然就什么都不是了。
刚才那件事要是闹起来了,京兆尹肯定不敢偏向自己,到时候肯定要向圣人那里走上一遭。
为了避免这个结果,陈天民只能强忍怒气,服了这个软。
到了海棠居里面,楚继善和叶时熙也见到了这个女校书水无声。
水无声天姿国色,凭借这容貌,的确能在胭脂河上,称魁号首了。
水无声见到他们到来,行礼之后,安静坐在那里。
接下来陈公子让水无声唱一个曲来,水无声说如今没有新曲,这时候陈天民不由一笑,将清客早就帮他拟好的曲子写了出来,然后交给水无声。
水无声看了一下,将这个曲子记住,亲自弹琴,按照曲牌唱了起来。
等水无声唱完,自然夸赞了陈公子的才学,陈公子说不错的受用,得意看着叶善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