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就算不交给他,最后傅公子都会让这件事到小司寇这里,与其这么浪费时间,为何不直接了当的让小司寇来处理呢?”
危汝谦说到这里,对着林绍闻说:“大人,除非这些不是白藕教的人。”
林绍闻听到这话,神情凝固,危汝谦看着这个神情,仔细想了想说:“其实大人,这件事就算没有把握,也可以变得有把握。自古以来,真的也可以当假,假的也可以当真。”
林绍闻倒是好奇地询问这应该如何办,危汝谦说:“如今的白藕教应该是朝廷的心腹大患,所以大人你只要上一封奏疏上去,小的敢赌,这一封奏疏,绝不会让圣人看到,到时候秋官府一定会催小司寇,尽快完成这件事。小司寇虽然厉害,但是大司寇却是一个老好人了,这若是看到秋官府的信,一定会催小司寇尽快结案。”
林绍闻听了之后,对着危汝谦说:“只怕这奏疏上去,秋官府那边还没有消息下来,这件事已经处理好了。”
“大人,有些事情,不用真的要真的上奏,只要你和大司寇提上这么一件事,大司寇就是知道了。”
林绍闻听了之后,想了想说:“这件事我和大司寇去说不太好。”
危汝谦说自己会处理好这件事的,林绍闻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危汝谦离开这里之后,找了一个时间,前去拜访大司寇,大司寇接见危汝谦的时候,正在和自己养的猫玩闹。
见到危汝谦到来,大司寇对着危汝谦说:“你这次来所谓何事?”
“大人,小的这才前来,是听说了小冢宰送了犯人到了秋官府来。”
“是吗?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大司寇为猫咪顺毛,漫不经心的说着。
危汝谦将这件事说了出来,大司寇听了之后,看着猫咪说:“是吗?这件事还和白藕教有关呀。”
危汝谦点点头,这时候大司寇说:“这件事,小司寇会处理好的,小司寇办事多年,从来没有出过差错。”
危汝谦看着大司寇手中的猫,对着大司寇说:“是没有出过差错,但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或许这一件事,小司寇就办不好呢?”
大司空听到这话,挥手让小猫咪离开,然后对着危汝谦说“这件事,还没有处理,你怎么知道小司寇办不好呢?”
“小的失言了,小的似乎忘记说了,这件事起因是定北侯。”
“定北侯呀,定北侯是一个能干的人,在京城做了那么大的一件事,让我们这些老头子羡慕不已呀。”
大司空说到这里,看了看危汝谦说:“你的意思我知道了,可怜老夫这么大的年纪了,还要事事过问,难呀难呀。”
“这是能者多劳,若是有大司寇你出面的话,这件事绝不会有什么问题。”
“这种高帽子就不用给我戴了了,你也可以放心离开了。”
在危汝谦离开之后,大司寇让人找来小司寇,一个时辰之后,小司寇到来了,双方行礼坐下之后,大司寇对着小司寇说:“听说你那边,在处理白藕教余孽的事情。”
“这件事大人你也知道了,但是不是白藕教还两说,我怀疑是小冢宰,公报私仇,污蔑这些人是白藕教余孽。”
“你呀,这件事就想岔了,他们就算不是白藕教的人,刺杀小冢宰,也不是一件小事,这和他们是不是白藕教教徒,没有多大关系。”
听到这话,小司寇想了想说:“这些不过是推测之词,所以这件事是不是真,尚且需要调查取证。”
“你准备什么时候办好呢?”
“最快也要两个月。”
“两个月太长了,有人不会给我们这么长的时间的。”大冢宰说到这里,示意那小司寇喝茶,小司寇知道喝茶就是准备谢客了,他如今自然不愿意这么离开,明知故问地说:“那么大司寇的意思是?”
“明天,或者后天,你定下了吧,这一群就是白藕余孽,递呈到京城前去。”
“可是,如今这些人还没有招供,而且大人,这个罪名可不轻,若是冤枉了好人,那属下一辈子都追悔莫及了。”
大司寇看着小司寇严肃的脸,对着小司寇说:“你呀,这件事已经不是你能够处理的,虽然你是小司寇,看着官挺大的,但是朝廷看的可不是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