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余一元说:“我们要见文妃娘娘,不能让文妃娘娘被小人蒙蔽。”
“你就算见了文妃娘娘都没有用,文妃娘娘还准备让田兄当官,文妃娘娘想要的以田兄为领头羊,让遗民陆续为国朝效力,不知道你一个妹妹重要,还是前朝的遗老遗少重要。”
李大牛冷冰冰地说着,听到这话,余家大小都神情不悦的看着他,他心想恨吧恨吧,自己反正和余家都难善了了。
泰安伯听到这话,还是伸手将懿旨接下来了。
燕知府嘴角也露出一丝笑容,刚才余一元的气话,让燕知府心里也很不舒服,能看到余家这样,燕知府自然很开心了。
收下懿旨,香案撤去,大家又回到正厅里面。燕知府笑呵呵的说:“恭喜泰安伯,这娘娘赐婚可是少有的,国朝百载之中,只有六次,而这一次是第七次了。真是让人羡慕,让人羡慕呀。”
“多谢知府告知,还请回禀娘娘,老夫真的欣喜若狂,天恩浩荡,感激不尽。”泰安伯也笑着说。
李大牛开口说既然双方都很满意,那么一切都好说了,现在可以开始谈正事了。
泰安伯说是是,然后开始商谈六礼的事情,李大牛就坐在那里,静静的听着,田仲达也不时的回答几句,表现还算可以。
到了下午,愤愤不满的余一元留着他们吃完饭,李大牛知道余一元的用意,也没有说破,在吃饭的时候,他的吃相自然被余一元耻笑了,他倒是不介意,比起余一元损失一个妹妹,自己受到一点耻笑已经不算什么了。
田仲达表现的很不错,余家人看到这个样子,还勉强露出一些笑容。
吃完之后,余一元询问田仲达说:“不知道田兄所治何经?”田仲达笑着说:“治什么经史,粗人一个,我家又不准科举,看那些书有啥用?”
余一元听到这话,勉强笑着说:“这经书可以增长学问,扩宽眼界,让不贤者贤,不肖者肖。”
田仲达摇头说:“这些都是说空子,谁读书不是当官呢?你去问问那些书生,要是不考四书五经,那么他们还会去看吗?比如孝经,尔雅,余兄你看过吗?”
余一元被田仲达这么一说,竟然不知道如何反驳才好,于是不再多说这个问题。
李大牛见天色也不早了,应该谈的差不多,然后就要告辞了,燕知府也不愿意多留,也离开这里。
泰安伯送他们离开的时候,对着他们说:“今日小儿言语不当,还请三位见谅。”
他们都说没事,一时气话,绝不会放在心上。说完,李大牛看了一下燕知府,心想这话估计只有田仲达是真心话了。
李大牛和田仲达分开之后,他回到潇湘楼,这一上楼,苏婉清就垫着脚提了一下他的耳朵,因为这样不太舒服,苏婉清就改为掐他腰了。
苏婉清的手劲不算大,李大牛假意说着疼疼,苏婉清不满的说:“大笨牛,你又去哪里了,是不是又去帮霖玲找姐妹了,老实说来,你这个大萝卜,整天不看着你,你就上房揭瓦了。”
李大牛将今天的事情说了出来,只是省去自己选的余姑娘,而是说田仲达喜欢余姑娘,自己只是顺水推舟而已。
苏婉清听李大牛说完,笑着说:“大笨牛,真是要笑死我了,这下余家不把你恨死才怪,你这人怎么这么坏,嗯,田仲达娶了余姑娘,我们想办法将余家变成田家,这样水田先生也开心,我们也开心。”
听到这话,李大牛感觉自己真的合苏婉清合得来,在这干这种坏事的时候总是心有灵犀。
“你们呀,这都快是一家人了,还想着怎么勾心斗角,真是拿你们没有办法,你们认为你们这样做,田仲达真的会感激你们吗?到时候余姑娘知道了,肯定会让田仲达来报复你们的,你们是不是又要将田家给害了,这人害的完吗?醒醒吧,相公,婉清,得饶人处且饶人。”
周霖铃苦口婆心的说着,李大牛说这都不是事情,他们不会傻着自己去害,而是顺水推舟,煽风点火,绝不弄脏自己的手。
听到这话,周霖铃再次说:“哪有那么容易的事情?相公,你准备找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