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慎言进来看着银子,询问曾鼎:“不知道九功兄弟明天如何安排?”
“封大哥,我需要借干大哥的一个仆人,这钱银暂且放在仆人手中,等那癞子阿三亲口许诺之后,我再让仆人带着银子进来。”
封慎言点点头,这时候干将说:“我还是多准备一些银子,那癞子阿三估计会在成色上做手脚,这千两银子都去了,且不可因为区区几十两银子误了大事。”
干将说着,让仆人多取了四十两银子来。看着钱银,曾鼎深吸一口气,对着干将深深的三鞠躬说:“大恩不言谢,两位大恩大德,曾某永世难忘。”
“哈哈,九功,你这是什么话,区区银子算什么,只要能帮到你,就算万两也不过一件小事,予权,你说是吧?”
“这,这,大哥说的对。”陈予权结结巴巴应和着,他不舍的望着那些钱银,封慎言见他如此,心中更加厌恶这人。
曾鼎已经有了安排,一切都已将安排,四人便下去休息了。在走廊上,封慎言望着星空:“白虹兄,小弟担心这件事恐怕没有那么容易成功。”
“应之,你们读书人不是讲究那个什么先礼后兵,这癞子若是识趣,这千两银子他就看可以安全享用,若是不能,应之你且看。”
封慎言转头一看,只见干将衣袖中寒光一闪,封神言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到吱的一声。干将哈哈一笑,带着封慎言走到院墙边,只见一只老鼠被弩箭钉死在那里。
封慎言估摸了一下距离,大概有三四丈远,这个距离不算长,但在深夜,光线不明,一般人看两丈外都是一片漆黑,更别说老鼠了。
“一点小把戏,让应之见笑了。不知道那癞子阿三比起这老鼠又如何?”
“白虹兄原来心中早有了对策,小弟多心了。”
一大早,着急不安的曾鼎等干将起床之后,就匆忙告辞。曾鼎带着一个仆人到了癞子阿三的住所,癞子阿三见到曾鼎到来,不悦的说:“你这小子,怎么又来了?”
“我是来接陆姑娘。”
“小子,这陆姑娘可是我用真金白银赎回来的,我早就告诉你了,要接可以,拿千两白银来就是了。”
“这话可是你说的,我若是真的拿来千两白银,你若是不交陆姑娘怎么说?”
“哼,你帮我当什么人了,我癞老大好歹也是京城有头有脸的人物,我若是违约,就不得好死。”
“好,你记住了。”
曾鼎转身出门,将仆人身上的钱银取了过来,丢在桌子上,对着癞子阿三说:“你点一下吧,这个可有少?”
癞子阿三看着这些钱银,一时木在那里。曾鼎催促,他才醒过来,开始点收。他叫小弟带着银票去钱庄验钱,自己则拿着称在那里称银子。
癞子阿三称完,十分不悦的对曾鼎说:“银子成色不足,有磨损,”曾鼎也丝毫没有畏惧,再次拿出四十两银子丢在桌子上:“这样就够了吧。”
癞子阿三看着那四十两银子,脸一下红,一下白,过了一会儿才说:“你等着,我去将陆姑娘带来。”
癞子阿三进入到内院不一会,他的十几个小弟就进来。他们将曾鼎围住,不怀好意的看着曾鼎。
曾鼎见他们这个样子,心中有些发毛,但一想到陆姑娘,全身就激起一股力量。
他着急的等了两个时辰,癞子阿三笑着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