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苍胥坐到床上,卿歌站到她的面前。
胥:“错了没?”
歌:“错了。”
胥:“以后还这样么。”
歌:“不这样了。”
胥:“去,面壁一个时辰。”
歌:“什么,一个时辰?”
胥:“怎么,嫌少!”
卿歌连摆手带摆头,说:“不少不少。”
训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
{胥:媳妇,我腿麻了。
歌:跪不够一个时辰,不准起来。
胥:哦}
卿歌面对着黑乎乎的墙,小手在墙上扣叽叽的。
“什么嘛,我就去玩了一会,回来还要被罚,一个死板的老男人?”
正好被去倒水的的苍胥听道,说:“卿歌你说啥?你再说一遍。”
“我啥都没说,你听错了吧,诬赖我。”
苍胥气的水都不喝了,行,小丫头还会顶嘴。
“两个时辰。”
“哼,两个时辰就两个时辰。”
此时已经深夜,苍胥一直看着被罚站的卿歌,表面气呼呼,心里心疼的不行。
苍胥刚张开口,又闭上了嘴。要给她一个教训,让她知道只有自己身边是最安全的。嗯,对,这是为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