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贲调转手指,木金便在空中转过身面对着桃梓夭的方向,
“你看到她的时候,她的腰上正挂着你丢失的吊佩,
并且很巧,你们是在地道的中间遇见的,你要进去,她要出去。
然后从那天起,你又将目标对准了一直不甚言语的桃梓夭。”
蔚蓝的天空中间没有一丝云絮,就像一滴宝蓝色的墨水被滴进一池清水中,晃晃荡荡一番,均匀的化开在每一处后那般澄澈莹蓝。
木金的脑袋低垂在胸前,阳光在他的每一缕褶子里塞进了狭长fen lie的阴影,
他的喉咙挤压在脖子与下巴中间发出沉闷如老痰梗喉的声音,
“呵呵,”
木金此时反倒开始慢慢镇定了下来,又没有人真的看到他杀了王妃,一块破吊佩能说明什么,
他缓缓抬起头颅,眼睛越过无数人直直的盯着远方看去,
“桃城主,您说是我刺杀了王妃,又说我蓄意谋害桃斩刀,现在还说我针对桃梓夭,
请问您手中除了一块伪造出来的吊佩之外,还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您说的这一切都是事实而不仅仅是在污蔑我?”
桃贲背负双手,流畅的下巴线条在雪白的脖颈上投下一道斜长的阴影,
“确实,木金事务官说的是,一块吊佩的确不能说明什么。”
木金闻言仰天长啸,他双眼里的焦距重新凝聚起来,里面的阴鸷之气如黑云流泻,滚滚而出,
看到横躺在远处地面上,嘴里一直念念叨叨,已经疯颠到无态的姆瓦,眼中灰光一闪,
“我现在算是看明白了,你,你们这些人合伙起来整我,先是派姆瓦在城外安排好地妖兵,又一起在齩牢里和我演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