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朗的笑声恰到适时的慢慢停了下来,接着一个风犹韵在的女人声音悠远清晰的从树屋里飘至两人面前,
“孖洛啊,孖洛,你明明附上了一副孩童的身子,可这嘴巴怎么没和孩童一样变的乖巧可爱些呢?”
孖洛闻言抿抿嘴浅笑一声,她的眼中泛出一丝微微的温意,然后撇了撇嘴摊了摊双手,
“哎,我这一生里唯独就是不知道乖巧可爱是怎么写的,没办法。
不过,您现在这是不做爷爷改做起奶奶了?”
此时树屋的门从里面打开了,但打开的似乎不只是一扇门,苏炳星同时在这一瞬间感觉到体内有一股奇怪的感应在他的血液里觉醒了,
他立刻看了孖洛一眼,难道这就是她刚才所说的见面后会清楚的缘由?
她知道“肼歌”在哪里就是通过这种感应?
而他与“肼歌”之间其实也存在着和孖洛相同的感应?只是有距离范围限制着感应程度的强弱?
而这种感应和血咒本身有关,难道说“肼歌”本身也与三石有关?
他默默的站在一侧观察着出来的女人,
一头墨绿色的及地卷长发,唇红齿白,眼眸漆黑深邃,肤色如屋外的冬雪冰冷洁白,
她身着比头发的颜色更浅一些的孔雀绿轻纱,赤着脚,侧着肩膀依靠在树屋的门边,
“阿玉,准备一壶春茶。”
被叫做阿玉的便是刚才替两人领路的小女孩,她应了一声便闪身退离了此处。
女人这时盈盈一笑对着走到近前的两人摆了摆手,
“不是我折腾呀,我唯独就是不喜欢人界那死气沉沉的冬天,所以才搞了这么个地方在这个季节进来躲一阵子。”
“那敢问您如今何名何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