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别这样说话啊,大家都是同一类人,何必要把我说得这么不堪,我当然也不是介意,我只是不想听到你也把自己说得那么不堪。”唐璜笑得像个君子,善良得真是可爱。
“少跟我来这一套,我还不知道你是什么人吗。”
唐璜眼神邪魅的看着冷冰冰的冷美人,勾唇一笑,“哦,那我很想听听你怎么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我从来都不知道我们自见过几次面,你对我变这么一往情深,真是受宠若惊。”
沈相思恶心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给我站住!再走过啦别怪我不客气!”
唐璜很无奈的听话的站在原地,挑眉问她,“你看,我都这么乖巧听话了,你就不能把紧张的心态放轻松一些吗?咱们又不是不能好好谈一谈,对吧?机会可是很珍贵的,我觉得你不应该从最坏的角度去看我的存在,应该从最柔软的方向去对待我唐璜的确影响着你情绪的事情,并且我没有真的坏到骨子里,最起码对你沈相思,不是吗?”
他的神色莫测,话是半真半假,根本令人不知道他说的那句可以考虑哪句是完全虚假。
“不用考虑了,我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我们能心平气和坐下来谈谈这个问题,对于你的身份,我只知道你是他最忠诚耿耿的狗腿子,别的,我也不敢去想象你还会是个心存善念,真的愿意为了某些人某些事情去背叛容禄。”沈相思一口拒绝,并且把事情挑明白。
只有将那一层唐璜想要遮掩起来的皮相撕掉,才不会那么没底气的被他的话影响。
唐璜轻轻叹息一声,很是无奈的笑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会是这个反应,虽然让我很伤心,但我还是想要告诉你一声,我既然能在容枭身边做个朋友,就不代表他什么都不知道,他允许我的存在,就是因为我跟容枭一样,你相信容枭,却完全否定我,这可不太好啊,哪一天我要是太伤心了,可是会做出可怕的决定和举动。”
“那你就去做啊!我会拦住你吗?你以为我现在还会害怕容禄知道我的存在?你当我是智障还是三岁小孩?你以为我假装被容禄迷惑只是想刺杀他?”沈相思讥讽的看着唐璜。
事到如今,在听从容禄的这一天一夜里,她已经摸清楚了容禄的很多目的,也知道容禄早就调查容小,知道了容小的身份,所以她已经没有什么好隐瞒遮掩的了。
唯独有一件事她还有一些庆幸,容禄之所以不敢下手,也正是因为小家伙是他儿子容枭的孩子,并且容枭跟小家已经接触过,喜欢小家伙,所以容禄怕他忽然对小家伙下手会让容枭因为知道真相而直接背叛他。
对现在的容禄来说,他始终认为儿子经过两次改造,已经完全对他
言听计从了吧?
真是可笑,唐璜都能有自己的意识,在容禄的眼皮底下偷偷摸摸的做自己的事,容枭会做他的狗?可能一生态癫狂,导致现在的容禄在背后靠山纵容下,已经开始飘了。
“哈哈,你别这么激动,我怎么可能回去做这种伤人害己的事情呢,好吧,我的承认,我威胁不到你,这真是让我喜欢又让我悲伤的结局。”唐璜笑着自我调侃,然后问沈相思:“如果我真的想对你怎么样,你觉得现在的你还能安然无恙呆在这里,你还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对这个替身下手吗?你心里早就有答案了对不对?思考一下呗,我又不是真的只是个傀儡,我能做的事情,可是比那个傀儡假面多上太多太多了。”
沈相思微微眯起眼角,像是在打量陌生人那样打量了唐璜一眼,然后冷笑道:“没办法,我对你没有信任,我也希望如果你真的还保持着自己的记忆和思想,那就别助纣为虐,当然,怎么决定是你的想法,我一点都不想去改变一个装睡的人,无药可解,何必浪费表情。”
唐璜哎呀了一声,很是烦恼,“你跟我说这么多道理,都快要把我说得头疼欲裂了,算了算了,跟你绕弯子你又不相信,我还是跟你说实话吧。”
沈相思警惕的看着他,对他说的实话表示很怀疑是不是他跟容禄的手段。
“看你小心翼翼的,别紧张害怕啊,我真的不会对你做什么了,我只是想说我刚才在外面帮你堵住了那些人,你现在应该跟我从后面的暗门离开,你必须得相信我。”
“算了,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不想欠你人情也不想跟你走得太近。”沈相思不怀疑他说的话,但她不想跟他牵扯上什么关系。
“别任性!”唐璜脸色微变,身后用力拽住与他擦肩而过的沈相思手腕,强制性的用力拉到他身边。
“混蛋,给我放手!”沈相思狠狠甩手,同时攻击唐璜的膝盖。
把她踹得站不起来,她就有机会自己离开,不用去接受唐璜这个目的不明的好心举动。
门外还有容禄的保镖她又不是不知道,可那是唯一的出口,她知道业的出去,不知道也得往那里闯一闯,靠别人还不如靠自己,并且唐璜又是这么一个她没有办法信任的人,怎么可能把自己的所有未来跟安慰都交到这样一个未知的危险之人手中,她怕连见宝贝最后一面都没有机会,就死的不明不白才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