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儿子,他容禄一生中最满意的试验品,还没利用完价值就这么丢掉,真是让人甘心。
同时,他也是个爱才之人,更何况还是他亲手培养出来。
容枭是向世人展现他的最佳代表作品,真不想这么毁掉!
“说完话就滚出去!带走你可怜的机会,我不需要!你给的机会等同在地狱中的苟延残喘,在你眼皮底下苟且偷生,真不是一件值得考虑的好事情。”容枭不屑的拒绝。
“你记住,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你确定要拒绝?”容禄双手放下,看着他,笑得那般亲切温和,就像个好父亲。
“答案显而易见。”
容禄对容枭的拒绝,生气的大吼:“这是你再一次自找死,别怪我没提醒你,你的拒绝和态度,会让我想加快步子,看你们垂死挣扎的可怜模样!”
“滚吧!带上你所有肮脏的想法!”
容禄恶狠狠的怒哼一声,冷风中摇摆的背影有几许飘忽,渐渐消失于空气中。
容枭站在几十层的高处落地窗,皱眉看那身影消失,冷言默脸。
他站了很久,久到在麻木袭来,身后响起调侃的语调:“你干什么呢你,可真是好久都没有见你了,你还是一样丰神俊朗。”
唐璜这样清朗的气息,总让人多了一份说不出来的好感。
不过容枭很及时的避开他的拥抱。
他转头,唐璜还维持着张开手要拥抱他的滑稽。
被他无情避开,唐璜郁闷的嘟哝两声,把自己抛入那柔软沙发。
“这么多天没看到我,竟然一句问候语也没说,真没良心啊。”唐璜很可怜的笑道。
容枭想看着傻x一样的看着唐璜,“有事?”
唐璜的事情还没有撕破脸皮,因为你他们还有合作。
“我说,你为什么这样看着我,好象我是什么没良心的人一样,我可是个好人啊。”唐璜摇头,纠正他。
“这么多天,看你那精神不够的样子,就知道某方面体力过度。”调侃他一句,容枭转回办公桌前,却在低头瞬间,瞳孔急速收缩。
他脸色迅速泛白,只见那桌子上,本整洁无杂物的地方碎了一地相片,相片上的素描,正是沈相思和容小……
不好!
容枭脑子一沉,他连西装外套也没拿,只着白衬衫冲出办公室。
唐璜眯起眼角,急忙跟上。
“枭爷,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这么慌里慌张的。”赶在容枭开跑时钻入,唐璜把西装仍给他,。
“下车!”
没有多说一句话,容枭这一副冷冽无情的样子真的很吓人。
唐璜很识相的,利马下车。
他脚才沾地,那黑色劳斯莱斯就飙飞,一眨眼工夫消失在他视线里。
“赶着去投胎啊!这么
着急干什么——”唐璜似乎郁闷的对着车尾气抱怨,但他的眼神却慢慢的勾起了玩味。
容枭赶到陆笙别墅的时候,那里静悄悄一片。
没有他想象中的硝烟弥漫,更没有他想象中任何坏的画面。
只是很安静!
静得人莫名不安。
他上前叩门,空荡的叩门声过后,除了同样空落的回荡叩门声外,在没有别的回应。
冷风突起,刮得别墅两边的树木不安分晃动。
明明是大好的天气,为什么一切都显得那么诡异!
“你怎么那么一脸趁着,到底怎么了?”跟在身后的唐璜眯起眼角,似乎很不解的问道。
容枭脸色森冷,一声不吭。
“喂,你怀疑什么,不如跟我直接说吧,我知道的,我会告诉你。”唐璜也没有玩笑,问得严肃而认真。
“你能不能用你的身份回去看看他们到底在不在那边?”容枭转身,大手拍在唐璜肩膀,十足沉重。
“这,当然不是不行,可以商量!”
“难道你觉得他们要是都被容禄抓走,对你是很有利的事情吗?我不认为你还有什么要跟我商量的。”容枭眼神冷冷的看着唐璜,带着杀伐的冷漠。
唐璜摊手,笑了笑,“你说的,好像也没错,我这就回去看看吧,似乎也很久没有回去过了。”
容枭没有在应答,只是冷淡的看着唐璜上车,很快就前方他们某个基地。
只要不是被容禄带走,那就什么都有可能好说,如果被容禄抓走,不管什么结果,都不可鞥有好事情发生!
容枭深呼吸!
他紧握的手心沁出冷汗,有些懊恼与自责。
他怎么这么大意,早就应该在那个人出现办公室时,猜测出他是故意拖延他时间,来个调虎离山之计。
可不是还有陆笙他们吗?
他看得出来,他们绝对不会伤害她和容小。
难道,是那个人又在他们身上动了什么手脚?陆笙他们身边,还隐藏这一个沈相思他们信任,但完全看不出破绽的人吗?
这一想,容枭的眉目锁得更紧,脸色冷如飘刮寒风,不然半点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