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自己深陷敌阵,前有强敌后无退路,只有放手一搏了哪怕是死临死也要拽上几个汉军陪葬银甲兵们一咬牙一跺脚,十几人立刻蹲下身子,一个懒驴打滚,舞动双刀向陷阵营士卒砍去。大部分在中途就被陌刀砍死,少数漏网之鱼却得了手,几个汉军小腿被鲜卑人砍断,像一座大山一般轰然倒下
这立刻给陷阵营的队列造成了麻烦,瞬间队形就混乱起来,趁着这个机会,银甲兵们一个个弯腰低身化作滚地葫芦,向汉军的脚下滚来“第一队,第二队,面向鲜卑人列阵第三队,第四队列圆阵,围捕阵中鲜卑”高顺大喊着,特从没想到这拨鲜卑人竟然如此难缠
两队陷阵营立刻变阵,在队长的指挥下和阵外的鲜卑人斗在一起。另外两队陷阵营士卒立刻围成了一个圆阵,挥舞着手中的陌刀向地上乱滚的鲜卑人砍去这一下立刻就要了银甲兵的老命,陌刀长一丈八寸,鲜卑人的长刀不过四尺,汉军在远距离内乱刀一砍,银甲兵们就变成了一堆残肢断骨。这些银甲兵给陷阵营造成了从未有过的伤亡,汉军早已怒气满胸,下手更是毫不留情片刻间残存的数十个银甲军就变成了一团团肉酱。
“陷阵营,整队”高顺大喝一声,跳下马来,抓过一柄陌刀,挺身站在陷阵营左边第一排。“举刀,前进”缩小了一圈儿的陷阵营迈着整齐的步伐大步向前“杀杀杀”“杀杀杀”经过鲜血和苦战洗礼的陷阵营终于脱胎换骨了,虽然他们的战技还不是很熟练,经验也还少,但是他们形成了自己的团队和自己的战斗风格,每个人都毫不迟疑地把后背留给袍泽,发自肺腑地渴望战斗,渴望荣誉这,就是陷阵营的军魂
呜鲜卑军中发出了撤军的号角
“万户,这支汉军太邪门了身披重甲,我们的长刀无法破甲,他们手中的长刀却锋利无比,一刀就能连人带马一劈两半这仗没法打呀,就是刚才那一战,我的部下死了六百多,大伤元气呀。”这支银甲军的千夫长是个三十多岁的魁梧汉字,烟尘和鲜血满身都是,说话都带了哭腔,显然是被汉军打惨了。再看看他背后的银甲兵,稀稀拉拉只剩了两百多,还有一多半带伤。唉拔拔太平长叹一声,这支部队废了没有个一年半载是缓不过来了。
“去吧,马上拔营北归吧,我会上禀国师,给你补足兵员甲胄的。”千户大喜,连忙行了个军礼,带着残兵败将去了。拔拔太平望向对面,汉军也在整队,伤员们被迅速地运回大营,士卒们更换着残破的衣甲和兵器。一队队骑兵从大营中列队走出,看来汉军还要继续进攻拔拔太平得出了结论。
眼前的局势令他很难为难,是战是走战如何战走又如何走这些念头在他的大脑中窜来窜去,久久不能决定。“万户,昨晚派出去的千人队报告,又有三支运粮队被杀,粮食不知去向。”“万户,阿黛尔公主已经到达大营”“万户,各郡的汉军正在急速赶来,最近的已经在百里之外了”斥候们打马飞奔,匆匆传递着军情。
奇怪,这次汉军的增援为何如此神速以往都是战斗快要结束时,增援的汉军才姗姗来迟,不过是露个面儿,意思是我来增援了,但是战斗已经结束了鲜卑人速度太快,我能有什么办法只好忙着赈济百姓召集流亡了。什么为什么布追击鲜卑人都是四条腿儿,我这一多半都是两条腿儿,追得上吗退一万步说,追上了,打得过吗
哦拔拔太平终于恍然大悟了,汉军是为曹雍和阿黛尔公主而来为了这两个人,汉朝的小皇帝肯定是下了死命令一百里,骑兵的话快马加鞭最多三个时辰就会到达,且不说是否能够立即投入战斗,两军作战之时旁边有人虎视眈眈,这滋味儿绝对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