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司马很高兴,刘伯自然就得了实惠,不久之后,大司马吕布的专使到达了鲜卑东部草原。封刘伯为乡侯、二娃子和赵四儿也得了亭侯,鲜卑贵族们也得了数不清的头衔儿,从县侯到亭侯,可谓皆大欢喜。得了实惠之余,鲜卑贵族们自然感念起大司马和刘校尉的恩德来。吃水不忘挖井人呀,鲜卑贵族幸福的人生是怎么来的,必须要让下一代知道于是,顺水推舟,教习和学校也都建立起来了,做汉官、穿汉服、说汉话成了一种时髦。
此时的并州,各级爵位的俸禄已经有了具体的数字,亭侯的俸禄被定为每年五十金,乡侯是二百金,县侯是五百金,对于鲜卑贵族们来说,这是一笔天文数字的巨款唾手可得这么多的俸禄,让鲜卑贵族们乐开了花儿,自然就不去计较封侯需要并州政府批准这个先决条件了。自此之后,整个鲜卑草原依照刘伯的例子,进行了翻天覆的的社会变革。这一年,开始在鲜卑草原上建起了大大小小的城池,同时修筑道路。
来到鲜卑草原的第三年,鲜卑人大部分都已经定居了,各个部落的草场也已经固定。一连三个丰年,六畜膘肥体壮,粮仓里堆满了粮食,鲜卑人在高大轩敞的房子里纵酒高歌,欢庆幸福的生活。每个人都觉得,跟随大司马吕布这一步正确之极
用不流血的手段取得了一系列的辉煌胜利之后,刘雄、张耳、赵成三人的人生也和以前不同了,居移气养移体,三个人如今已经颇有汉官威仪了。三年前黄巾起事之时的三个小卒,早已消失在众人的记忆里了。
“刘大哥,现在回头想想,我真是不敢相信,我这个大字儿不识的泥腿子竟然做了高官,封了亭侯”二娃子,不,是假校尉张耳大人,盘腿坐在榻上,手里端着酒盏,眼神儿都有些迷离了。现在的他,就像庄周梦蝶,全然分不清自己是谁了。
“可不是,要不是我们当时选择跟了并州军,哪里有今日的富贵还是刘大哥脑子灵,拉了咱俩一把。”赵成将一盏酒灌下肚去,嘴里还响亮的滋儿了一声。“日后,咱们哥三儿千万要紧跟大司马,这般泼天富贵怎么也要传给子孙他奶奶的,咱老子打的江山,不传给子孙,难道还传给两厢外人不成”
“就是这话喽,依我看来,大司马将来是要当皇帝的”刘雄提起筷子夹了一口菜,在嘴里细细咀嚼着。“等到他老人家坐了江山,咱们可都是开国功臣了咱们三儿没啥别的能耐,只有一片忠心换句话说,要保住兄弟们的土地,只有豁出命去扶保大司马”
“刘大哥,我寻思着,咱们三儿还能再往上升一升,只要把眼前的这个机会抓住。”张耳放低了声音,把头凑了过来。还有这等好事儿刘雄和赵成立刻停箸不食了。二娃子平日里不显山不漏水的,今日怎么突然说出了这一句话儿
“早在两个月前,虎牙将军夏育就下令我们严密监视幽州的乌桓人,前不久,又把大营移到了五十里外。咱们的老上司,如今的典农中郎将彭脱他老人家也带着五万青州兵过来了。两位老哥,你们说说,这是为啥”
“为啥看着乌桓人呗,自打乌桓骑兵叛逃回去,前中山国相张纯、前泰山太守张举就一直和乌桓大人丘力居往来密切,看样子是要造反了我说二娃子,你是不是说,咱们仨儿的机会就在这三个人身上”赵成终于想明白了。
“然也两位老哥儿想想,虎牙将军夏育是老将,岂能想不到那三个家伙会造反他老人家和彭大帅陈兵边界之外两百里,为的是啥至少是给乌桓人当头一棒越界围剿,那是要朝廷同意的,若是乌桓越界北出鲜卑草原,那就是另一回事儿了”
“你的意思是诱使乌桓人越境攻击,然后给他们当头一棒”刘伯思忖了半晌儿,方才重重地点点头。“倒可以使得,但是得上禀夏将军和彭大帅知晓。”“就是这话喽”张耳从怀中掏出一幅地图,铺开来用手指在上面指点着。
“我早已派出了几十个奸细,混进了张纯、张举、丘力居帐下,让他们以为我鲜卑东部空虚。你们看,我早已选好了决战的战场,在这里、这里、还有这里,这三处地形都有些曲折,我们手中又有两万精骑,足可以一战。”
三个人立刻埋头在地图上了,许久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