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
从那天起,大大小小的麻烦不断,没多久还和应天府中的那群纨绔混在一起,吃喝嫖赌是样样精通。
百姓不止骂郭菊花,更多的是骂他不多加管束,放任这个混蛋来为祸应天府。
他们哪里知道……他管一次,郭佩儿就哭一次,晚上还委委屈屈的小意伺候。
也不知是和那个嬷嬷学的,竟让他在床榻之上失了魂儿,答应帮郭菊花处理善后。
“阿郎,我可以进来吗?”门外一个小厮模样的人敲门询问,很快得到了允许,推门而入。
“先生,可是打听到了什么?”李正文见他一脸惊喜,起身请坐,并亲手倒上一盏香茶。
“事情与你听到的应该差不了许多……”小厮坐的四平八稳,见李正文站在自己身边也不惶恐,“一个惯偷儿要偷郭菊花的钱袋,被逮了个正着,就要扯回来做妾。
那小丫头看着不过幼学之年,拉扯间,一个少年郎出来阻拦,郭菊花命人打,并将小丫头抢回来。
结果人没抢回来,被少年郎的阿姐给打了!”
事情是很简单,只是一群外地人在郭菊花自报家门之后还敢动手,可见也不是什么随便可以打发的角色。
“先生,可有什么办法?”李正文现在一遇到郭菊花的事情头就大,上次处理外地人的主意还是先生出的。
那时,他便言明,如此做,虽保得了一时清净,却会让他的臭名声更上一层楼。
他实在是被自己的小夫人哭怕了,也盼着她有什么新花样,便没太理会先生的建议。
结果本来应该在去年磨勘期的时候调去汴梁做京官,等来的却是一封御史台的谏言,勒令他管束好家人……
“休妻再娶!”小厮冷冷的吐出这四个字,斜眼看着他表情,冷笑了一声。
“先生,我们可否还像上次一般……”
他还是有些舍不得,不然就郭菊花这种花样败坏他官声的人,早就抓起来了。
“听闻刚刚封为安乐郡主、安乐君侯的宋三娘与宋六郎,已经从汴梁出发……算算时间,应该已经入应天府了。”易胜杰笑声更冷,“您想将一品的郡主、君侯抓进牢里,然后再偷偷摸摸的放出去……也要看人家愿不愿意配合?”
那个浑身僵硬的小厮现在还没缓过来呢!
来看诊的大夫都摇头,既不敢用药,也不敢下针,只说再观察看看,许这毒自己能解开。
他对宋六郎了解的不多,但对于宋三娘却是如雷贯耳。
这小娘子抬手就下毒,作风与那个毒杀辽兵的宋三娘如出一辙,且也下得一手好棋。
小厮确实是她下的毒,但人还没死,大夫也说没事儿,就是僵着不能动。
郭菊花身上的伤全是小厮打的,认真理论起来,也没宋三娘什么事儿。
反观郭菊花,命令下人殴打一品的君侯,即便是不知,怕也难圆回去。
好棋!
真是好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