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局面,大康面临亡国之危,所以宋文松也不得不为自己打算,手中有兵,心中不慌,对他来说头号任务是把北方的兵抓在手中,让他们重新成为宋文松手中的筹码。
宋文松忧心忡忡回到家,齐远志道:“三将军,您别在琢磨陆铮这个人了,陆铮比谁都精明,他为什么没有将所有人都压在京城?而是让西北军和南府军分开,一方在坦州,一方在京城?
他很清楚,与其将貌合神离的将军合二为一,还不如将两军分而治之,两军分开,各自都面临生存危机,因而彼此必然拼命。
他也不用担心京城失守,因为三将军您的西北军胆敢临阵脱胎,他立刻就能让江南的南府军杀入将军府,将三将军您先抓了,而后再出兵北上,将西北逃兵全部斩杀,到时候,三将军您将一无所有!”
宋文松愣了愣,听得毛骨悚然,道:“陆铮是疯了么?他……他会这样干?”
齐远志道:“三将军以为陆铮会怎么干?他会心甘情愿的让自己的南府军灰飞烟灭?那绝对不可能,三将军知道手中有兵,心中不慌,陆铮能不知道?所以,此时此刻,京城的西北军只能依托陆铮,没有反抗的余地,三将军,您可千万要三思啊!”
宋文松道:“如此说来,我西北军的几万人马就只能战死在京城了?除此之外,再没有生路?”
齐志远道:“局面也未必会那么悲观,陆铮肯定有他的谋算,坦州一直并不是好用兵的地方,陆铮偏偏选择坦州,他一定有自己的对敌之策!
坦州和京城中间还有一座空城通州,陆铮这么安排其用意不明,但是我绝对不会相信陆铮不懂用兵,不善于用兵,他肯定是有什么盘算我们没有想通透,甚至连对手也没能弄明白!”
宋文松道:“那现在怎么办?难不成我现在只能坐以待毙,而且还得时时刻刻帮陆铮说好话,保陆铮在江南的平安?”
齐志远摇头道:“现在有个关键人物,倘若三将军能够把握住,这件事可能会有另外的转机!”
宋文松眉头一挑道:“你是说苏芷么?”
齐志远道:“不错,就是苏芷,苏家和陆家虽然是同盟,可是他们的结盟全是因为陆铮!陆铮现在深陷囵圄,如果一旦战事不利,可能再也没有办法回来了,情形如此,苏家难道就没有其他的打算么?”
齐志远顿了顿,继续道:“苏家有打算,苏芷就必然有盘算!现在江南的南府军已经有了十万人马,虽然这十万人马并非精锐,但是这已经是朝廷唯一的力量了!
苏芷未必能够保住江南,但是三将军一定能保住江南,到那个时候,苏芷和苏家能不倚重三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