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不错,谢谢!”他绅士的笑笑。
我的疑惑更深了几分,我想我不知道的还有许多,关于他的。
我和老板聊得颇为投机,她姓徐名露。“让我想到了上海滩的名媛!”我抿了口咖啡说。
“我就是上海人,考了美术学院,毕业后和我先生开了家旗袍店,我负责设计,他负责剪裁。后来我觉得无聊,又开了这家咖啡店。”她用芊芊十指一边整理桌子一边说道。
我又仔细该观察了一番,随处透着几分慵懒和闲适。店面不大约么不到20个位置,我的目光最后落在旧钢琴上。
“你会弹钢琴?”她弯着眼睛问我。
、“会一点!”我笑笑,那是小时候被我妈逼着学的。在她的规划里我应该是个温婉的女孩子,她叫我弹钢琴,我却喜欢架子鼓,她叫我学围棋,我却喜欢五子棋,她叫我举手投足轻灵温婉,我却行走坐卧随心所欲,谁让我身边有一个顾倾国呢,事事比我优秀,我妈每打击我一次我就叛逆一次,渐渐偏离了方向,直到回天乏力。
“弹一曲好吗?”她邀请的并不勉强,我也答应的落落大方。许久没弹了,坐在琴凳上让我有些紧张,我随手弹了个练习的小调,算是找了找感觉。原本压低了声音说话的人们一下子变得鸦雀无声。琴声响起,那是我最拿手的一曲《梦中的婚礼》。第一次弹就深深的喜欢上了。
谁的心中没有一场梦中的婚礼呢?
一曲终了,我停下来,大家报以热烈的掌声,我深鞠一躬。
“献丑了、献丑了。”我怯怯的回到吧台前的位置上。
“弹得真好,真的!”徐露说的由衷。
“不瞒您说,就这首弹得过得去。因为梦中有个婚礼嘛。”我喝了口咖啡压压惊。
“现在愿望实现了!”她认真地看着我说。
离开咖啡馆已经十一点多了,临走我接受了徐露的邀请。在这个城市里除了亲戚、同学,我的朋友并不多。从小顾倾国就眉清目秀、聪明伶俐。而我是那种从小就矮墩墩,放在人群里找都找不到的人。我一度怀疑我到底是我妈捡来的。同样是一个肚子里出来的,差别怎么会这么大。28年前的那场战争,我赢了粮草,顾倾国却赢了外在和内涵。一阵冷风吹来,我缩了缩脖子拽回了我的思绪。我盯着X-MAN看了看,他没有一丝难受的表情,那么这一小半咖啡到底去了哪里?我不吐不快。
“你,你不会短路吗?”我问。
“不会!”他回答的一板一眼。
我想难倒他不是机器人?那么背上的电线怎么解释?难倒他像武侠小说里一样,一边喝酒,另一边能从手指流出来?不可能啊?地上没有看见咖啡。到底怎么回事嘛!
忐忐忑忑的走了一路,我好害怕他在半路上就七窍生烟或者爆炸了。回到家,只见他脱去上衣,从左侧手臂上掀开一块皮肤,尽管我已经见过一次了,可是再看仍然觉得心惊胆战。我强忍着恐惧,只见他从里面拿出一把螺丝刀,随后又掀起胸口的皮肤,我以为会看见金属骨骼,没想到里面竟是一个囊。他将囊取下来,将里面的一点咖啡啡倒掉,重又装回去。我看着他合上最后一块皮肤,仍然看不见一丝痕迹。忍不住伸手摸摸他的胸口,他没有动。
“你会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