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临近上班时间林晚踩着沉重的步伐进来。
“条件不错嘛!还有时间去排队买蛋糕!”她一向这么刻薄。
“怎么不行吗?”张一涵最是看不惯她的嘴脸。我看了张一涵一眼,直到下班她才说我,你怕她干什么?我哪里是怕她,不想和她理论罢了。
“自己做不到的事情就不要总是说别人。”空降兵正整理着自己的头发,撇了撇眼睛看她。那林晚就吃瘪的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了。
自从有了空降兵邹倩和林晚走在一起的时间就少了很多。也不知怎的,这天下班我正等在大楼门口,张一涵陪我等车,那林晚踩着轻快的步子走过来。
“一起逛街去吧,听说商场现在有促销!”她亲切的站在我们两个之间搂了我们的胳膊说。
“你确定?我可是残疾人士!”我笑她的突如其来。
“你是故意的吧,倾城着腿脚你叫我们去逛街?”张一涵快人快语。
“哪有哪有?”她歉意的说。
“还是改天吧,我的脚一到下午就肿的厉害,我得回家休息了!”我借口推脱。
“好吧,我还发现一家不错的餐厅,咱们下次一起去?”她终于松开我们离开了。
我和张一涵面面相觑不知道为什么她会有这么大的变化。好在答案出现在第二天早上,邹倩带了空降兵去厦门出差,丝毫没有问问林晚的意思,以前那可是只有林晚才有资格去的。林晚嘴上不说,但是敲的键盘一阵惊天动地的响声。我和张一涵还是道行浅方才知道昨天林晚的示好是想把办公室分成两派。而我和张一涵又是至关重要的两票。早听说办公室里派系斗争甚多,这么多年以来我从没有参与过的关键在于我从没有想过和别人争什么,即便有也是成就成败就败,从没有计较过得失。现在空降兵的出现如同激起办公室平静湖面的一颗石子,林晚推波助澜,让我和张一涵也在这个平静的午后认真考虑了一下自己面临的问题。因为空降兵这次去参加的会议是脑外科的会议,而我是负责脑外科部分的常驻编辑,所以就算我不争常规是林晚去,争起来最有资格去的是我。再不济我去不了,也应该是外科板块的老何去,论来论去都不应该是空降兵去。
林晚看着我说:“你看吧,保不齐我们现在做的一切都是给他人做嫁衣裳!”
“这空降兵什么来头!”
“不管什么起来头,你想啊,这的会议,不是我也铁定应该是你,你看看你桌子上的书,你的资料,你准备的这些转眼就变成了别人的台阶。你甘心吗?”
我自然不甘心,这工作的四年以来,从脑外科常见的基础疾病编辑刊登,预防治疗,包括预防以及相关专业人员的建议,每一期出的都认真负责,所以大话医学的专栏现在大部分由我负责,就是因为我虽然没有学医的人那么缜密的思维,但是对于医学的想象却没有他们那么刻板。
“说起来有些没道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