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教授见他点头,就问:“当真要改?”
谢泽睿就看她,似是在问要改吗?
傅宁玥点头,当然要改,这地方少不得得住个几年,一次性改好了,以后不麻烦,而且小的一出生,说不定住不下,指不定能生出几个呢?
既然决定要改,钱教授就先把他们带出去安置在单位对面的招待所,等房子改好了再搬进去。
这里空气好,有利于养胎,周围有几个村镇,买东西也不难,唯一就是住宿的地方让人心塞。
谢泽睿当天晚上就去找了钱教授,联系了楼里的住户,既然要改,那就大家一块儿改,省得有人眼红说闲话。
虽说两口子不在意这个,但是能少惹点事非,谁又愿意当出头鸟呢?
事情是怎么商量怎么解决的,傅宁玥一概不知道,都是有谢泽睿和钱教授出面解决的。
反正最后统计下来,几乎家家户户都要改。有的是想在楼道沏一个放案板的灶台,用水泥的干净。
有人是想要把窗户那边开个口子,往外挑出去一点,哪怕建一个两米的台子,也能跟阁楼似的,住不少人。有些一家三代挤一个房子里,那是真不方便,就这么点地方,也能解决大问题了。
谢泽睿联系钢筋水泥的事情,连带着改造房子,傅宁玥就先回家了,所里因着那个车牌,特意给俩人延长了假期,用来安置跟搬家。
老爷子当初安排他们去军械所,却没想到傅宁玥会在这个时候怀孕,听她说了那边的住宿条件,现在是有些不乐意了。
“你们可以先读两年研究生,等孩子会走路了再去工作,孩子生在那个地方,多受罪!”老爷子跟傅宁玥抱怨。
是啊,在家里当然不受罪,这么大的院子,她有宁雅芝照看着,生了孩子也是家里的宝贝蛋,肯定是受宠的,根本不用遭罪,但是在研究所就不一定了。
“没事,爷爷,家家户户都是一样的,这苦别人吃得,我们自然也吃得。”傅宁玥说不清这话是安慰老爷子的还是安慰她自己的。
不过心里到底是觉得,能不受苦谁又愿意跑去吃苦,这还不是没办法嘛!
等了有半个月,谢泽睿来接她了,家里用的东西她也趁这段时间置办好了,老爷子又派个大卡车给他们拉过去,还有警卫安排的几个小伙子,给帮着搬家。
等东西都卸下来了放好,谢泽睿就带着人走了,请吃饭,这要谢谢人家的。
傅宁玥就开始慢慢归置屋子里的东西。
别说,这次改动还挺大的,房子在一楼,下面就有排水管道,谢泽睿愣是在屋里隔出来个厨房和卫生间,卫生间也就占了两三个平米,一个蹲便池,一个简易的热水器。
这种热水器温度并不好控制,但总比在外面洗强一些。
还有一个小的洗脸池,水泥的,就几乎把整个卫生间占满了。
隔壁就是厨房,还没卫生间大,但也勉强够用了,总比在楼道里做饭的强。
左边挑出去的阳台,从围栏的地方又架空挑出去一个宽一米五,长三米多的台子。
傅宁玥正从行李边翻出铺盖来准备铺床啥的,就听到谢泽睿进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