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么笑!”
“没什么,就是觉得好笑,咳咳咳。”
“乐极生悲吧你!”
安洛白边笑边走了过来,还以为这个家伙会脱了衣服给她盖上呢,因为她的短袖都是泥巴短袖了,脱下来真的没有办法在穿上了。
结果没有而是将她拉到沙发上拉住她的胳膊看了看,另一侧的兽医也拿了不少医用东西走了过来。
安洛白又将她推了过去看了看她的后背,眼神略微黑暗伸出手轻轻的碰了一下。
那内衣很保守,但保守也遮挡不住身后的那些青紫的痕迹,甚至渗透着鲜血。
就是在黑暗塔的面前而已,为什么会受这么的严重的伤?难道她真的进入了黑暗塔里?
“疼!”
帅哥兽医发现她的手里都是硬刺。
“这是荆棘上面的刺。”然后面色很是古怪:“你得有多想不开手握荆棘?”
每个刺都很深这是抓的多么紧!才会扎得这么深?该有多疼?
“我哪里知道!我都快要掉到地下室里了我的面前只有荆棘,不抓住它的话我就会死了。”
这种形容非常的奇怪,地下室为什么怕掉下去?为什么地下室的周围会有荆棘!
可是他什么也没有问!因为处理不好这些刺就会发炎到时候就不好处理了。
这些刺一根一根的拽了出来带着鲜血,可是除了最开始喊了疼,就再也没有叫过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