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越一边继续参悟神器,一边问道:“赔什么罪?请什么罚?”
妮娜又咬了咬丰满的嘴唇,说:“今天白天吃饭的时候,我说错话了……”
余越撩起眼皮看她一眼,又问:“你何错之有?”
妮娜眼睛看着自己的手指,十根手指绞在一起,她说:“我既然跟了您,就不应提进乌兰法师塔的事情……”
余越摆摆手道:“其实,有想法未必是坏事,我也不希望我炼金工坊的学徒工是一个木偶。只不过人对自己还是应该有个清晰的定位,如果不是因为你在炼金术方面还算有些天赋,我也不会留你在我的炼金工坊做学徒工。”
妮娜诚惶诚恐,浑身都缩了一缩,如同一只鹌鹑一般。
她对自己有没有清晰的定位不知道,但她今晚对余越有了更深的认识,余越一出手就镇压了两头大妖,而且从刚才余越和洛映雪的聊天中她也隐约有所感觉,余越之强,实属难测,自己白天真的是糊涂啊!
只听她说:“余师傅,我……我知道错了,所以我来赔罪请罚……”
余越问:“那你打算请什么罚?”
妮娜说:“任……任凭余师傅处罚……”
余越说:“既然你来请罚,自然是应该由你说,你打算让我怎么处罚。”
妮娜怔了一下,还有这样的?
她嗫嚅说道:“您说您惩罚徒弟都……都是打屁股,那我这个学徒工也是‘徒’,您这个余师傅也是‘师’,您……您也打我好了……”
余越心道,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惩罚徒弟都是打屁股了?这个“都”字用得合适吗?还有这姑娘请罚居然是请我打她的屁股,这合适吗?
谁知妮娜已经转过身去,双手扶着床尾,上半身俯低的同时屁股向后翘起,一副“你来打啊”的模样。
余越叹了口气,打算再刁难一下、让她知难而退,便说:“你这样穿着裤子,没诚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