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纸扇摆了摆手,让他坐下,自己却不发一言,因为余越还没说话。
阿拉法希姆鞠躬说道:“希望余先生能为鸥洲民众考虑一二。”
余越皱眉:“说你们血族的事就说你们血族的事,别玩道德绑架。”
阿拉法希姆吓了一跳,连忙认错。
余越看向红纸扇,问道:“红姑娘,你怎么看?”
红纸扇知他心中已有安排,此问不无考教之意,自己这个军师新官上任来活儿了。
她微微一笑,语声清越说道:“道德绑架别人的人,自身未必道德,要么是出于某种利益,要么是闲得蛋-疼、把自己强行摆在道德高地指点江山从而获得‘道德优越感’进而激发‘自我高潮’……”
阿拉法希姆脸红出汗,连忙否认:“不不不,我绝对没有那个意思!我纯粹是从私利出发,请求余先生帮帮鸥洲血族……”
红纸扇点点头:“你这样说就对了,做人嘛,真诚一点,不要在余先生面前耍套路。”
她顿了顿又说:“依我之见,鸥洲血族虽然恶贯满盈,但是此番元气大伤,必然引得多方势力虎视眈眈,如果放任不管,鸥洲必乱,在区域化、全球化高度发展的今天,牵一发而动全身,一方动乱,对各国各地区的影响都不可估量,甚至有可能引发战争,生灵涂炭……所以,我觉得,维持鸥洲稳定,是必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