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看过这场包头佬自家人砍自家人的大剧后,李来亨即时心急火燎地召开了作战会议,对军官们提出了要求,要他们作好准备,在战斗中加强火力,提高防御力,避免与包头佬当面硬刚。
“发挥我们的火力特长,不要与敌人硬拼!”李来亨说道:“但是!”
“一旦敌人打上来时,无令后撤者,皆斩!”他严厉地道:“不必多说,如果谁敢逃跑,那么先前包头佬自家人砍自家人的一幕,就将重演!”
郝摇旗也说道:“不要丢脸,陛下就在海峡那边看着,万一战斗顶不住的话,那就军官上去填,战死了球!”
老总的话说到这,军官们齐声领命。
从亚洲东方一直打到亚洲西方尽头处,军官们都是积年老兵,经验丰富,回到各自的部队,层层动员,要求官兵们绝不做孬种。
“人在阵地在,人亡阵地丢!”官兵们一起发誓
包头佬磨刀霍霍,第四军的部队则是深挖沟,厚高垒,运送弹药,士官不厌其烦地检查士兵随身兵器和装备。
终于来了,焕然一新的包头佬大军出击,向第四军发动大规模的进攻。
包头佬军势大炽,十万人整整齐齐的列成十道横队,分出二百个方阵,如浩浩荡荡的潮水一般,
接近二百米时,东南军的线膛枪与火炮打响,结果,打在这么多人的方阵上,就象泥牛入海一般,好似没起到任何的阻截的作用。
当近到五十米时,东南军各式武器一起发威,火力墙在包头佬的面前升腾,带走的是包头佬的生命与流下的鲜血。
这是一道比起前仗还胜三分的火力墙,然而包头佬面对着前后左右的尸山血海,士兵们俱俱面无表情,毫不在意的踏尸而过,对身边的火力视若无睹,麻木得犹如一具具僵尸。
距离近,可以清晰地看到了有的包头佬胸膛中了弹,那是人体要害,中了达姆弹,一颗小指头打进出,可能在里面爆成五六个小指头的伤势,多痛啊!
然而伤者压抑着疼痛,只要能行,那就前进!
这还是个少不更事的少年兵,痛起来会叫MAMA的年轻人,却可以把痛楚忍着,甚至连大声惨叫以减轻痛楚都没有,只是小声的呻吟,大声地喊着口号,任由鲜血流满胸膛!
何止是他,那些伤员中能动的都继续前进,惨叫声也很少,就象一座欲喷发的火山,一旦让他们接触到敌人时,就把所有的激情喷发。
他们记着长官的话:“要么胜利,要么死亡,没有第三条路,如果谁还想抽多一次签,是不可能的!”
“阵斩当场,绝无二话!”长官如是说。
说句实话,怼上包头佬这样的敌人,看到他们视中弹如无物,倒下战友也不眨一下眼睛,哪怕是他们的敌人,也觉得压力重重。
换作是前明军队,甚至不战而逃,因为他们觉得打不过这样生猛的敌人,与其一会儿被屠戮,倒不如先溜为敬。
诚如李来亨所言:“这是一支可怕的军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