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被抛出去,还被那么多石头砸了半天。
差点要了他的老命。
神秘男人这时也露出了真面目。
“是他?”
大师姐诧异地开口。
“上次见他替他弟弟赔罪,还觉得这人应该还不错。”
“人好不好,脸上又不写。”
朝阳师兄怒火熊熊燃烧,恨不得现在就把两个人片成涮羊肉。
宁舒伸手在男人身上翻找了一下,只翻出来了一块带着一团火焰模样的令牌。
“烈火教的人。”
大师兄一看那令牌,瞬间就白了脸色。
其余人都是不知所以。
“大师兄,烈火教是什么?”
“我们回去说吧。”
大师兄看了看周围开始慢慢聚集过来的人群,不愿意在这里多说话。
几个人将两块货五花大绑之后,便一起回去。
表兄直接丢给了大师姐的两位兄长。
兄长都是三四级的修真者,收拾他还不在话下。
“烈火教是百年之前就已经消失不见的宗教,我也是听师父说得。”
大师兄的师父是掌门,掌门的话是可以相信的。
“据说这个教派很是阴毒,经常用活人鲜血祭祀,后来被当时的几大宗派合伙灭了宗。”
“每一个烈火教的人身上,都会有这么一块令牌。”
“我看见这块令牌,真的是吓了一跳。”
大师兄给众位师弟师妹们解释完,想了想,还是写了一封信将事情讲了一下。
然后召唤出一只传信纸鹤,将信送回乘云宗。
再然后,剩余的那个男人被粗暴的用凉水泼醒了。
“你挺能耐啊,我们也敢惹?”
大师姐的小暴脾气顿时就压不住了。
男人看了一眼旁边神色冰冷的绯月,闭眼一句话也不说。
宁舒见状,拉住了想要上前打人的大师姐。
然后打开门吧所有人都推了出去。
“交给我。”
她对着几个人眨了眨眼。
大师兄他们确实没有什么问话的经验。
这也是第一次出门遇上这种反派好不好。
几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就出门将这个房间团团围住,生怕有人闹事。
宁舒也不跟这个人废话。
她从空间里掏出来了一把银针,慢慢地扎进了男人的小腹部位。
“你不是喜欢漂亮姑娘吗?”
“那我就先废了你,让你以后做不成男人。”
“给你一炷香的功夫,你要是能把所有的事都交代明白,我就把针拔了。”
“要是一炷香的时间之内你不说,那以后,emmmm……”
男人脸色瞬间就白了。
他看起来十分正人君子,实际上最爱做采花的勾当。
要是做不成男人,那简直是比着要自己的小命还要折磨人啊。
男人的脸色变了变,最终还是开口了。
“你要我说什么?”
宁舒拿着令牌看了看。
“那就先说它吧。”
男人面色犹豫了,他又停了一会。
“半柱香的时辰过去了。”
“这是一个年轻人给我的他说拥有这块令牌的人最终会成为修真者中的掌权者。”
男人一听半柱香的时间已过,毫不犹豫地开口就说。
“只要我在必要的时候听他安排一件事就行但是究竟是什么事还没说。”
半点不停顿,生怕标点符号也浪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