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仲直接拍案而起。
哪里来的不长眼的家伙?
十两银子买煤球?
要是自己敢把煤球卖了,大概师父会把自己这个逆徒大卸八块吧。
现在自己还能记得煤球跟着大家出发的时候师父那痛哭流涕的伤心模样。
“姑娘,这是我们的镇店之宝,不卖。”
红衣女子回头看了时仲一会。
可能觉得时仲长相还可以,也没纠缠不休。
“那我抱着她玩一会总行吧。”
宁舒在时仲开口之前蹦出来说道:“姑娘,抱一会自然是可以的。只不过,一刻钟五两银子。”
红衣女子一看也是不差钱的主。
一锭银子扔出来之后,就抱着煤球坐在角落里慢慢抚摸起来。
煤球湛蓝的眼睛盯着宁舒,似乎在讲述着些什么。
宁舒表示自己看不见。
女子一边撸猫,一边跟煤球说着些什么。
说着说着,表情十分悲伤,最后还落下泪来。
宁舒躲在一边看着,顺便让仪表堂堂的时仲师兄劝慰一番。
时仲能看得出来,煤球已经快要忍不了了。
他赶紧上前,递过去一张帕子。
“姑娘莫哭了。”
红衣女子接过帕子擦了擦眼泪。
“见笑了。”
说罢,她又摸了摸煤球,转身就出门去了。
下一秒,煤球飞身扑到宁舒面前,一爪子挠了上去。
宁舒摸着自己被挠花了的小脸蛋,哭唧唧地去找玉鹿了。
一篮子新鲜白菜递过去之后,玉鹿甩着小尾巴给宁舒治好伤口。
宁舒把菜都掰开放在玉鹿面前的篮子里,然后拿了一包鱼干去找煤球。
煤球气呼呼的不想理她。
宁舒赶紧把小鱼干摆好,满脸笑容。
“煤球啊,她跟你说什么了?”
煤球叼起来鱼干,鼻子里哼了一声,跳到时仲身边与他通灵去了。
片刻之后,时仲便召集了大家。
“煤球说,那姑娘的哥哥被奸人所害,现在被囚禁起来生死不知,她却救不了。”
时仲敲了敲桌面。
“她还提到了一个地方,幽冥底。”
除了宁舒之外,所有人的面色都严肃了。
幽冥底是魔教关押犯人的地方。
并且是重大犯人。
这是所有修真者都知道的事情。
那么这名女子肯定不是什么等闲之辈。
“所以说我才让煤球过去接触她的。”
宁舒振振有词。
十分骄傲。
大师兄揉了一把宁舒狗头。
“时仲,以后这位姑娘再来,你带着煤球过去接待她吧。”
“最好能打探一下她在魔教中的地位到底怎么样。”
“还有,打听一下那个叶弘的下落。”
时仲点点头答应了。
煤球却不高兴了。
还是要老娘出卖色相和皮毛。
不开心。
结果宁舒笑眯眯的看着时仲:“师兄,你也有出卖色相的一天呐。”
随后被时仲与煤球联手镇压。
猴砸在一边发出愉悦的笑声。
师兄师姐们开心的看着笑话。
一切都是这么的美好,直到叶弘进门。
“女人,你成功的引起了我的注意力。”
叶弘几步走到绯月身边,眼睛定定的看着她。
绯月:哪里来的王八犊子?
宁舒:草的,神经病无处不在。
这浓浓的弱智总裁风怎么在哪都能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