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这就是老人隔着老远依然能打倒他，他却捕捉不到任何出手痕迹的关键所在。
老人出手了，却根本不需要碰触到他，单凭外放的气，就已经能伤到他了。
可惜，关键时候，他使出了小五行圣经，刚刚也就是看着凶险，实际上，他毫无伤。
如果是普通人，即使能现这些气的存在，恐怕也只能靠感觉去捕捉。
但他不同，他的正职可是符纹师，符纹师的力量源自天道，而这种气，好像跟符纹师的力量有点关系，他刚好能清楚看到。
在能看到这种气的存在下，要是还能被伤到，他这个符纹师就太没用了。
“不错，那就过来吧。”
老人淡笑着微微点头，然后，伸出一只手，朝他招了招。
莫凡面色有些凝重，脑海中闪过八卦掌的所有训练内容，一步步朝老人走去。
帝国资料记载，关于八卦掌，是很久以前，一个叫董明魁的王府总管所创。
原八卦掌跟所谓的八卦并没有任何关系，但在帝国的武学资料中，却硬是将古时的八卦掌跟八卦结合在了一起。
通过记忆幻光，八卦掌的所有套路，早就被他全部记在了脑海中，已经全部掌握，现在最欠缺的就是实战经验。
就像刚刚的那种气，如果不是真正交手，他根本就不知道八卦掌除了贴身近战外，居然还能这么用。
站到八卦图案的中心，面对老人，莫凡回忆着八卦掌的所有套路，双手双脚渐渐摆开了姿势。
八卦掌最厉害的肯定不是刚刚的那种气，而是贴身近战。
也就是说，刚刚顶多算是热身，真正的训练，这才刚刚开始呢。
紧接着，练功室内，就好像关着一头狂的凶兽，一声声巨大的闷响，接连不断地传了出来。
许久之后，莫凡浑身是汗，喘着粗气从里面走出，尽管依旧是毫无伤，但他脸上却看不到半点喜色，反而堆满了郁闷的表情。
回想刚刚在练功室里的战斗，实在是太惨，惨的他都快没脸见人了。
老人一出手就是连绵不绝的进攻，他本以为熟悉八卦掌的套路，好歹也能坚持几招，可谁知道，他除了硬抗之外，竟毫无反抗之力，甚至连老人的衣角都没碰到半分，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当然，在小五行圣经的保护下，他除了没办法还手外，倒是一点事都没有，就是被严重打击到了。
别忘了，老人可不是真正的高手，仅仅是帝国模拟出来的陪练。
关键是，这个陪练虽然无比灵活，让他连还手之力都没有，但实际上，从始至终都不能伤到他分毫。
在完全不惧对手攻击的情况下，他竟依然连对手的衣角都没碰到，这得多丢人啊？
“哥哥！”
妹妹小鱼拉了拉他的衣服，眨了眨那双纯净无暇的大眼睛。
“小鱼乖，哥哥没事。”
莫凡勉强挤出一点微笑，安慰了小女孩儿一番。
还别说，跟妹妹小鱼说了几句后，他心里的郁闷倒是减少了许多。
“莫凡，其实你大可不必灰心丧气。”
“我早就说了，这种方法只适用于天才，越是悟性高的天才，用这种方法获取军功的度就越快。”
“相反，那些普通士兵，哪怕把所有武技都摆在他们面前，他们也没办法得到一点军功。”
下士卢高可不是妹妹小鱼，他一眼就看出了莫凡心情不好的原因，随即就在旁边安慰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