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扇动着小翅膀，在精致小盒子周围来回飞了几圈，那张小脸蛋上充满了好奇的神色。
好一会儿，小姑娘才一脸失望，兴致缺缺地飞了回来。
“等等，先别急着跑路，说清楚再走啊。
什么叫‘连原版的万分之一都不如’？这寂灭神光难道还是假的不成？”
墨非眉头微挑，一伸手就把光明小姑娘托了起来，并放在了自己面前，随即疑惑着追问。
“小心点，别弄坏了我最喜欢的翅膀。”
光明小姑娘小小眉头微微皱了皱，随即一边小心检查着自己的小翅膀，一边用小脚踹了踹墨非的手心。
墨非无语，这小家伙，那对翅膀明明就是用光明神力凝聚而成，即便是不小心碰坏了，还不是分分钟就能用光明神力修补过来，哪儿用得着这么小心翼翼的？
“哼，你懂什么？这修补过的，和没修补过的，哪儿能一样？
现在的翅膀，才是最完美的，我可不许它们遭到丁点损坏。”
光明小姑娘小脸上满是臭美的表情，还很不高兴地瞪了墨非一眼。
“好吧，你的翅膀最美了，是我说错了。
那么，现在可以说了吗？”
墨非现在是有求于人，没办法，他只能将心中那些斗嘴的念头全都收起来，一脸讨好地看着掌心中的光明小姑娘。
光明小姑娘可没那么好糊弄，她翻了个白眼，随即却还是开口认真解释。
盒子里的寂灭神光倒是真的，神光宗还不至于拿假货来糊弄墨非。
更何况，当时墨非还用天道视野观察过，连天道的力量都无法碰触，除了传说中的寂灭神光，神光宗应该也拿不出其他差不多的宝贝了。
不过，在光明小姑娘眼中，盒子里的寂灭神光，威力顶多也就是真正寂灭神光的万分之一左右，甚至还有所不如。
至于原因，可能是保存不当，其中的寂灭之力已经所剩无几。
也可能是因为时间过去太久了，即便是寂灭神光，也早已不复往昔的威力。
“万分之一？真的假的？”
墨非瞥了一眼旁边的盒子，心中莫名有种吃亏的感觉。
原本他还以为，这就是传说中鼎鼎大名的寂灭神光呢，合着不过是残次品，连真品的万分之一都不如。
这么算起来，拿万年妖血换这寂灭神光，他岂不是吃大亏了吗？
“哼，别不知足了。
万年妖血那种宝物，也就你们人族实力太弱，这才视若珍宝，放在那些强大种族面前，人家怕是连正眼都不带多瞧的。
而这盒子里的寂灭神光，威力虽然弱了太多，可其中的寂灭之力，却是货真价实，当世罕见，比那什么万年妖血珍贵太多了，就是数量太少。”
光明小姑娘撇了撇嘴，当即就开口反驳。
显然，在小姑娘眼中，这寂灭神光的威力大小不是重点，其中罕见的寂灭之力才是关键。
听光明小姑娘这么一说，墨非想了想，发现还真是这么回事。
万年妖血之所以宝贵，就在于它能让任何人无瓶颈突破到金仙神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