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师兄,暂时我还不能告诉你。这样,师兄,晚上我们做东,在这里设宴款待你们师徒四人,请几位一定要赏光,倒时候你们心中的疑惑就可以解开了。”
元雷道。
“好,那就听师弟你的。”张一鲁痛快地答应了。
“师兄还是和之前一样爽快,这所院子实在是有许多可观之处,师兄、三位师侄,我来领你们参观这所院子,请!”
元雷起身,引着众人继续在院子里游玩。
回到客栈后,吴松来到张一鲁房间,道,“师父,我有一件事想问您。”
“是关于元雷吧,你问吧。”
张一鲁斜靠在床上,闭目沉思。
“您这个师弟,人品如何?可以信任吗?”
吴松问道,这一路行来,他们遇到了诸多古怪的事情,现在忽然间又蹦出一个张一鲁的师弟,实在是不能不让吴松担心。
“我这个是师弟从小就无父无母,是跟着奶奶长大,为人极为质朴,对人极为真诚,心里是没有一点肮脏之处。如果说这个世上还有谁可以让我信任,那就是我这个师弟了。
可是那是放在以前我们还在武院修行时,现在我和这个师弟有将近二十年没有见过,他是否还和之前一样,我是实在不敢确定。
人心善变,二十年的时间能够把人变成什么样子,我实在是想象不出来。”
张一鲁缓缓道,他依然闭着眼睛,脸上有一种萧索的神色。
“那师父,今晚的宴会,咱们去还是不去?”
吴松道,如果元雷有问题,那晚上的宴会有可能就是鸿门宴。
“去,当然要去,不然我们怎么知道天域商会在暗地里搞什么鬼?不过你们都要打起十二分精神,时刻注意宴会上的局势,见势头不好,就及早离开。”
张一鲁睁开双眼,断然道。
入夜之后,城里华灯初上。街上车水马龙,人流如织。水石城是一个交通要地,非常的繁华。
一辆马车停在客栈门口,吴松等人上了马车,向那所盐商的宅子行去。
元雷立在门外等候,看到马车来到宅子外,立刻迎上来,笑道,“师兄,恭候多时啊,快请!三位师侄,快请!”
一行人进入宅子,来到正厅,见屋子设下一桌丰盛的宴席,席上可谓是山珍海味,各种美食应有尽有。
桌边已经坐了几个人,一个个穿金戴银、气度不凡,应该是当地有名望的人。
众人在桌边坐下,元雷道,“师兄,我为你介绍。从我左手边起,这位是水石城商会的会长,范宇;第二位是当地的世家望族,叶家的家主,叶必;第三位是本地富商……”
元雷将一圈人都介绍了一遍,这些人都是非富即贵。
张一鲁和几人一一行礼,随后坐下。
“师兄,你在武院修行时,就酷爱喝酒。这些年咱们师兄弟虽然没有见面,但是师弟我也知道师兄你闯下了一个醉疯子的名号,那么想必师兄还是和以前一样喜好喝酒。
来,这是我们水石城的名酒,水石魂,您尝尝。”
元雷亲自为张一鲁斟酒。
张一鲁闻了一下,称赞道,“果然是好酒,味道香醇,尚未饮用,已经能感受到酒的底蕴。来,我敬大家一杯。”
张一鲁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好,张师父好酒量!”
其他人都连连夸赞。
“师弟,这酒我也喝了。咱们该谈正事了吧。”
张一鲁看着元雷,淡淡道。
“师兄说的是,今天请这么多贵客,也是为了和师兄把事情说清楚。
在说之前,师兄,三位师侄,请你们看几样东西,来人!”
元雷双手一拍,示意下人将东西搬来。
一会儿,几个下人来了,依次放下一个信封,一个木盒。
元雷将信封打开,抽出一张纸,放在桌上,推到张一鲁的面前。
“师兄,这是这所宅子的地契,上面所有人的名字空着,想在上面写谁的名字,您定!”
元雷说完,又打开那个木盒。盒子一打开,就有一道宝光从里面射出,刺得人不由得眯眼。
“师兄,这个木盒里是钻石、珍珠、夜明珠等各色宝物,价值数十万。现在,这里面的东西归你和三位师侄所有了。”
元雷将木盒推到张一鲁和吴松等人的面前,盒子里的宝光将几人的脸照成一片五光十色。
“另外,师兄这么多年来一直是一个人,生活上没有人照顾,实在是让我这个当师弟的十分心痛。”
元雷又拍了拍手掌,一个女人从帘子后面走了出来,对着张一鲁轻轻一笑,“师兄,这位小红姑娘,年方二八,正是大好年华。
她原是我们范会长家的一个丫鬟,听闻师兄是一个盖世豪杰,就自愿来服侍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