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如流水,不管你愿不愿意,它对每个人都是公平的。
上元节到了,宫中又要准备宴会,夏的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晨起与东方宇一起用完朝食,二人坐上辰王府的马车直接进宫。
今日宫中有大型的祭祀,晚上各位宗亲和大臣还要一起参加宴会。
夏给东方扬请完安,直接到中宫给兆氏请安。
这几天兆氏已经开始服用解药,精神状态和身体状态好了很多,因找到了下毒之人,兆氏也轻松了许多,没有再难为夏,只是对她无视罢了。
夏不在乎兆氏对她的态度,该怎样还怎样。
不是她不想与兆氏搞好关系,而是她最近心情也不太好,不想用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
一天的时间很快就混过去,晚宴还在永和殿举办,这次由于到场的人比较多,晚宴的地点设在一楼。
宴会没什么新意,不过是吃吃喝喝,不过是看看歌舞,听听乐曲。
夏内伤没有痊愈,不敢肆意饮酒,所以整个宴会下来,她都感觉无聊的很。
宴会中途夏觉得烦闷,悄悄的与两个丫鬟走出大殿,在永和殿不远处找到一个凉亭,与两个丫鬟坐在亭中欣赏月色,心中那股憋闷的情绪才好了些许。
春天的脚步近了,虽刚刚进入春季,桐城的气候也比冬季暖和了很多,即便是夜晚的风都没了之前的冷意,吹拂到脸上柔柔的。
在外面逗留了半个时辰,夏才施施然带着两个丫鬟回到宴会。
在座的宗亲和大臣酒至半酣,正是谈兴高昂之时,夏捡了桌上的水果有一搭没一搭的吃着。
身侧东方宇的座位空着,夏寻了一圈,没有找到他的身影,她也没有在意。
就在夏熬着时间的时候,身后的蝉衣悄悄拉了拉夏的衣袂。
夏莫名的回首看了蝉衣一眼,蝉衣低声对夏说道:“主子,刚刚皇后身边的青黛来传话,说辰王喝多了,皇后已经将他送回辰曦殿了,皇后传话要主子去伺候。”
夏皱了皱黛眉,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
东方宇身边一直都是隐东几个伺候,他们四个很少有全部离开东方宇身边的时候,有事也该是隐东四个其中的一个来传话,怎么今天反而要青黛过来传话?
再者东方宇身上有她给的解酒药,怎么会喝多?
难道这个局是设计她的?
夏虽思绪万千,但脚下的步伐却没停,就差没有用上轻功了。
随着辰曦殿越来越近,夏心中那不详的预感也越来越强烈。
终于到了,夏却迟疑了,辰曦殿静的很,整个辰曦殿没有看到一个丫鬟和侍从,就连隐东几个的气息夏也没有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