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渐离边走边答：“我们之所以要这些钱，不是因为它们对我们有用，而是因为它们对除了我们之外的人有用。”
“哦，小烦还是不明白。”小烦变得比以前诚实多了。
以前的小烦，只会说个“哦”。
姜渐离微笑，昨晚过后，他的心情确实有所好转，恰好在他身后，赵云刚换好药出了医务室。
“嗯？子龙？这么巧？走，跟我一块儿，去看看小过那个臭小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两人走到“杂货店健身室”门口，发现孙伯月正站在杨过面前，一根根的从杨过身上拔箭。
而杨过紧贴墙壁，一动不动。
姜渐离眼更尖些，他看到那些箭其实并不是从杨过身上拔出来的，而是从杨过的衣服里拔出来的。
杨过之所以一动不动，是因为他被钉住了衣服，被钉在了墙上。
姜渐离走近：“不是我说，小过，就这你刚刚还叫的这么惨？”
赵云附和点头。
杨过一只手终于解放，跟孙伯月一块儿拔箭。
“大哥，你老实说，孙兄的箭法是不是你教的？”杨过似乎有些心有余悸。
“是啊，”姜渐离理所当然地答道，“我是他师傅啊，这有什么问题吗？”
杨过迅速变了脸：“没有，这哪有什么问题？”
将身上所有的箭支都拔出来后，杨过对着姜渐离纳头便拜。
“师傅大哥在上，受徒儿杨过一拜！”
姜渐离任杨过跪在那，问孙伯月道：“徒弟，这是什么情况？”
孙伯月恭敬答道：“我与杨兄弟对练，杨兄弟见我只是后天，便有所轻敌，后被我抓住破绽，一招制服。
至于现在这个，只是弟子玩闹之举，箭头全是钝的，弟子控制着力道，就算击中杨兄弟，也只会让杨兄弟痛一下罢了。”
姜渐离又面色狐疑的转过头看杨过：“就算这样，小过啊，你被我初入后天的徒弟打败，也太不像话了吧？”
他这话一问出来，杨过彻底绷不住了，抓住姜渐离裤脚管哭诉道：“师傅大哥啊，你这个大弟子他，他下手太黑了啊！
你听他说什么抓住我破绽，他那哪是抓住我破绽啊，他那是抓住我的命根子啊！”
姜渐离眼睛一亮，复又看向孙伯月，自己的徒弟，倒也没自己想象中那么迂腐憨厚嘛！
“咳咳，”姜渐离一脚把杨过踢的站起来，“收徒之事你小子休想，之前我要收你，是你自己下定决心拒绝的，现在后悔，晚了。”
杨过耍无赖道：“那也行，大哥你把这套箭法传给我就好！”
姜渐离：“想得美还，你个不成器的东西，给我一边继续练功去，今晚在我手上走过五招，算你今天过关，否则有你好受的！”
杨过：“大哥你开玩笑的吧？就是先天巅峰境界都在你手上走不了五招，我看你根本就是想揍我了！”
姜渐离拉着赵云往另一边走去。
“放心，我会注意手下留情的。”
杨过绝望怒吼：“刚刚我们两对练之前，你也是这么对我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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